那个臭丫头,竟然就不知道把所有的内脏都炒掉,偏偏只做这一种,不就是成心让他欲罢不能么?
看到她气了,霍尚凌心里就舒服极了!
他端起碗喝了一大口酒,愿意装出一脸满足的模样“丝哈”两声:“真是个不知好歹的臭丫头!不就是没留几块猪肠子给你么?你要吃赶明儿我再去打一头大的给你,让你吃个够!”
本来怒气冲天的桑月在听到这句话后眼珠子转了转:“好呀,这可是你说的!说出的事就是泼出去的水,我记住了!明天你要是打的野猪,少于两百斤以上的我就不作数了!”
瞬间霍尚凌知道自己上当了,他气呼呼的说:“又不是我一个人吃的!他们几个也吃了,为什么就非得我赔一头野猪给你?”
桑月撇撇嘴:“因为他们三个是我的家人啊!方生叔是我们家请来的客人,自然可以吃!”
“什么!臭丫头!他们三个是你的家人,他是你家的客人,那我是你的什么人?”
这就生气了?
哼,叫你气我!
桑月拿起饭扒了一口:“你问我?我问谁?你都不知道,我哪知道?”
霍尚凌继续喝着酒,听她这么一句无名火起:“臭丫头,你不是识字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是你男人的师父,自然也是你的师父!连这点常识都不懂,嘴里还给我扯着识字!”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奶奶的,要是这样算的话,那老娘我前世这父亲可还算得清?
从小学到初中,这老师是一茬换一茬,这课程是一门接一门,就别加上这学厨艺、学种香菇、学做生意的师父,得有多少啊?
“哼,臭老头,今日我总算明白了,原来你是来找人养老了!”
也许是被气多了,霍尚凌倒不生气了,他倪了一眼桑月:“臭丫头,你明白就好,以后好好的孝顺长辈,否则我让我家大牛休了你!”
明知这是气她的话,桑月嘴一撇一脸无所谓:“有能耐你就叫他休,他真能休了我,我就叫你爷爷!”
两们斗嘴之时,庄大牛从厨房进来了:“月儿,我给你留一点,吃吧。”
桑月看看这小碗中的暴肥肠,本想说其实刚才她在厨房早吃了不少,可一看臭老头那双发亮的双眼,一把抄起碗全部倒在饭上,气得他干瞪眼!
这模样让桑月心情愉快,金宝与银宝刚才吃足了也不馋了,安静的吃着桑月特意给他们煎的野猪肉饼子。
酒足饭饱之后,霍尚凌坐在桌前挑着牙:“臭丫头,有没有兴趣去开个酒楼?”
正收拾碗筷的桑月想也没想就说:“就我这手艺开酒楼?得了吧!别说我其实也就能炒出几个农家菜来,那些个大菜我根本不会做。再说,要做生意特别是做吃食生意,没有后台谁敢去开?万一被人陷害了,指不定哪天就陷大牢呢。”
难道听到桑月如此没底气,霍尚凌意外的看了她一眼:“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啊?我以为你就是个不怕死的呢。好好好,知道怕死啊,说明了你是个明白人!”
知道怕死的人,就是个明白人,那么不知道怕死的人,就是个糊涂人了?
这臭老头打什么哑谜?
亲们:你们说黄梦溪是真傻好呢,还是假傻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