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他虽然是天子,可是私下里与自己的孩子们在一起的时候儿,他只想当一个平凡的父亲,用一个凡人的情感去宠着自己的孩子们。
思绪回来,他缓缓抬眸望婉兮一眼,“对了,福康安那孩子,几岁了?”
婉兮笑道,“咱们小七,实岁是一岁半;可若按着虚岁的年头算,这会子倒可以说是三岁了。麒麟保比小七大两岁多些,这会子实岁是四岁,虚岁却可以说是五岁了。”
皇帝轻轻点头,“他是小九的儿子、四额驸的兄弟,自然到了进学的年岁,是要进上书房为皇子们的侍读的。”
“这会子还能叫他再这么没大没小地陪小七玩儿一年。待得到了进学的年岁,便得将他挪回家去了,不宜继续在内廷里住着。”
婉兮便也点头,“爷说的是。待得他到了进学的年岁,是必定要叫他回家住着去。白天进宫上学,倒是还可以跟小七在一处聚聚;待得过了十岁,就怎么都不能再这么玩儿了。”
终究还是因为三个孩子都小,就算瞧着福康安跟拉旺这么斗法去,大人们也还都不值当往心里去。可等他们再大些,便不能这么着了。
三月初四,皇帝终于依依不舍地起銮,谒东陵、西陵去。
后宫安静下来,忻嫔邀请兰贵人到咸福宫品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