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婉兮登时一声尖叫:“万万不可!”
他却反倒含笑:“晚了。若碰触到你,便能过了病气来,那爷已然碰过了,现在再闪躲也还是晚了。”
婉兮急得跺着脚朝外喊:“给皇上预备硫黄擦手,快!”
外头的人都惊动了,皇帝却趁着她分神的当儿,反倒大步跨前,伸臂扯住她手臂,将她一把抱进了怀中!
隔了这么多天,终于再度相拥。身子相贴的刹那,婉兮禁不住哽咽出声。
可是哪里敢放肆啊,便拼了命去推开他。
他反倒将她死死箍住。他那样身高臂长,他那样擅拉强弓的劲道,又如何是她正的脱的。
婉兮又惊又难过,只得去踩他的脚,大哭着吼叫:“爷!你疯了不成?!”
外头献春急忙捧了硫黄和热水进来,却一进门就撞见皇帝抱着婉兮。献春便愣在门口,不知该进还是退。
婉兮瞧见了便大叫:“进来呀。还犹豫什么?”
皇帝却轻哼一声:“你们这宫里的规矩是谁教的?这个时候也是你们敢迈步的时候么?”
献春难为得都要哭了,直接原地跪倒:“皇上……求您了。”
外头李玉也听见动静不对劲,赶紧跟着进来。一瞧这模样,也吓得跪倒在地:“皇上!”
皇帝却反倒将婉兮面上的巾子拉开,向后伸脚,便将隔扇门给踢上了,将献春和李玉,连同他们的聒噪,都给挡在了外头。
而唇,早已干燥又灼热地印在了婉兮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