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轻舒一口气,赞赏地将她抱紧:“所以爷着实难为。”
婉兮点头:“爷,奴才懂。”
皇帝忽地再度起身,又覆住了她。
这一回的不再是叫她疼痛,而换成柔情万端,绵绵不绝。
婉兮的指甲都扣进皇帝精壮的脊背中去。
皇上的为难,她明白。
前朝的朋党之争绝不是一朝一夕、三年两载便可以解决的。皇上要限制鄂尔泰和张廷玉两派,可是朝廷大事他却还要首先倚重这两位老大臣去。
前朝不易安定,后宫就更不能也在这时候跟着不安宁。
在皇帝耐心地将婉兮拱上高峰那时,婉兮紧紧抱着皇帝,悄然道:“……爷,奴才这些日子有些累了。求爷叫奴才松快些日子,别叫奴才天天都来养心殿了。”
他身子不由得一僵,停在半空,深深凝望住她。
“你……厌烦了爷?难道是爷要的太狠,需索得太多了?”
婉兮将面颊贴在皇帝手臂上,不叫他看见自己的眼睛。
“哦,奴才有些疼怕了……”
她在心底说:“九儿,哭了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