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兮却含笑摇头:“可是……主子娘娘和念春仿佛都误会了呢。妾身的确进宫以来从无所出,可是却不干陆姐姐的事。其实啊,”婉兮歪头一笑,“是妾身自己服了避子汤啊。”
“你说什么?”皇后不由得一拍墨绿金钱蟒的坐褥,“令嫔,你此时还要说笑么?”
婉兮笑得更甜,“回主子娘娘,妾身如何要用这事儿来说笑呢?妾身说的是真的呀。”
“主子娘娘也说了,妾身还算聪明,故此妾身在这宫里一向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身为皇上的嫔御,想要孩子的心是自然会有的,可是妾身转念一想,若是妾身要了孩子,且不说要腰圆体胖,生完了之后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恢复回来;就说从十月怀胎,到生完孩子恢复,前后怎么也要一年多不宜亲近皇上……”
“妾身可害怕,若那么久不亲近皇上,皇上兴许就忘了妾身呢。便如主子娘娘曾经的教诲,新人总会变成旧人,宠妃也总有失宠的一天啊……况且妾身也曾经失宠过呢,失而复得便自然要加倍珍惜,主子娘娘说,对么?”
“故此妾身便狠下了心,自己服用了避子汤去。总归妾身心下有底,妾身年纪还轻着,今年也不过二十岁,来日方长。如今趁着年轻,先占着皇上的宠爱,待得有了年纪,皇上要不宠了,再生下孩子来有个倚仗,也不晚啊。”
“那你又要如何看陆常在曾经在你吃食里下凉药一事?”皇后寒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