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嫔这话说得,叫婉兮和纯贵妃同时都呆了一呆。
纯贵妃便忍不住高声笑了。
“忻妹妹这是说什么哪?我真是一个字儿都听不懂呐!”
忻嫔朝两人含笑眨眼,尽显俏皮可爱。
“怨不得纯姐姐和令姐姐交好呢,便是在帮我这事儿上,都是一径的做法。令姐姐暗中助我,不肯叫我知道;原来纯姐姐也是如此!”
“纯姐姐和令姐姐为人如此,小妹更是喜欢又钦佩。便从此起,更要与两位姐姐诚心诚意交好了去!”
婉兮终是忍不住抬手按了按眉心。
纯贵妃干脆转开身去,走回去坐下。
“真是不知道,此话怎讲。”
忻嫔笑着福了福身,“自然还是小妹为月食流言所伤之事——令姐姐想到‘白鹿驮月’的故事,而纯姐姐更是提点了小妹,庄亲王福晋薨啦……”
“那又怎样?”纯贵妃抬眸,幽幽笑着盯着忻嫔,“我倒瞧不出来,这两件事儿中间,有什么关联。”
忻嫔含笑凑过来,依偎到纯贵妃的椅子旁。
“……庄亲王允禄,号‘爱月主人’。庄亲王所爱者,必定是庄亲王福晋。”
“庄亲王福晋薨了……这便自然能对应上月食。况且就算月食可以对应后宫之事,这亲王福晋也是宗室之贵重,若以月论,自然也当得起!”
忻嫔欢喜地朝纯贵妃又屈膝为礼。
“便是没有令姐姐那‘白鹿驮月’的好主意,小妹这会子得了纯姐姐这个提点,便也同样能将月食的流言化解过去了呢!”
纯贵妃自己都张口结舌,只能目光又转向婉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