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兮不由得轻笑一声,再度抽开手臂,退后一步。
“忻妹妹的心意,我领了。可是忻妹妹这话,我着实担当不起。”
“白鹿贺寿,乃是天佑我圣主。这与我什么干系?又与妹妹有何关联?”
婉兮抬眸瞟向纯贵妃,轻轻一笑,“幸亏咱们亲眼看见,白鹿是给皇上跪拜。不然叫忻妹妹这冷不丁一说,还不得误会那白鹿是来跪拜忻妹妹的呀?”
纯贵妃这才笑了,“可不是嘛。忻妹妹是渤海国皇室后裔,那什么白鹿驮月的传说也是渤海国的。便当真是有白鹿越过咱们皇上,径直只来参拜忻妹妹,这也说得过去。”
婉兮含笑点头,上前轻轻握住纯贵妃的手,“纯姐姐说得明白,我也这样想呢。”
玉叶在旁听半天了,这便忍不住插一句,“……主子们心底良善,哪儿说哪儿就了结了,不当什么。奴才只是担心,若皇上也是这样想,那倒不好了。”
婉兮唇角轻勾,柔声呵斥,“主子们说话呢,哪儿有你说话的份儿。还不向忻嫔赔罪?”
玉叶便也盈盈下拜,“忻主子方才说了,令妃主将奴才们待若姐妹,忻主子便也将奴才们看做姐姐的。忻主子一定不会与奴才一般见识的,哦?”
忻嫔尴尬笑了半晌,“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