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兮实在忍不住,又是捂着肚子一顿好乐。
天,整个南巡路上,三个月,都没有今儿这一场开怀大笑来得酣畅。
哥哥,果然是从小护着她的哥哥。便是这会子也不是要她来护着他们,依旧还是他护着她。
婉兮轻叹一声,淘气眨眨眼,“敢情皇后主子赏给哥哥五两银子,哥哥是嫌少了呀?”
婉兮郑重其事地“教训”哥哥:“哥哥你不能这样儿不知足,五两银子当真可不少了!——哥哥知道么,在杭州,那千年古刹灵隐寺,皇后赐下的香金,也足足只有五两呢!”
“皇后主子也赐哥哥五两,或许说明在皇后主子心里,哥哥与那千年云林、满天神佛、满寺高僧大德,是一样的地位。”
“啊?”德馨也没想到,乐得同样蹲地下,陪着妹妹一起捂着肚子乐。
客观来说,五两银子也不算少了。只是五两银子,实在衬不起一位正宫皇后、国母的身份去。尤其是在杭州,在灵隐寺这样的千年古寺里赏赐。
两兄妹说说笑笑这么些,外头的太监已经在拍掌提醒。
外臣见内廷主位,便是本生兄妹,也不能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