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层门帘子啊……
他却哪里还耐得,已是摸索开了路径,只是在耳边哄着她:“爷轻点儿就是……你也悄悄儿些,不叫他们听见就是。”
婉兮当真是要哭了。
难道她上回……不是悄悄儿的么?爷这说的都什么呀?
“爷……不能不行进了么?”她也不知自己怎了,竟是忍不住细碎地啜泣开。
他额头早已见汗。忍了这么些日子,如何还忍得住?
他便抱着她,耐心哄着:“……你瞧那些奴才笨的,半天炉子还点不燃。这屋子空了多年,寒气逼人。爷怕将你给冻坏了,难不成还要你嚼用干辣椒去么?”
“九儿,你乖啊,爷只是想给你暖着。”
他捉住她的手,故意摸了他自己一把,沙哑着哄她:“你瞧,爷跟火炭儿似的,保准儿叫你不冷了。”
婉兮摸了那一把,真是“烫着”了,这一身更哆嗦起来,是如何都说不出话来了。
他柔声道:“瞧,把你给冷成这样儿了……别怕,爷来了,爷给你暖着。”
他来了。
果然是那么灼热地来了。
来了的那一瞬,她便如同内里有一捧炭被一点点地给点燃了。
她咬住小小樱唇,在他的灼烫之下,忍不住小小细碎地饮泣。
可是她却知道,这不是难受,反倒是……说不出口的欢喜。
他暖着她,剧烈地促着她燃烧。小小的她逃无可逃,只能攀住他,尽数随了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