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们一块儿作伴,她倒不亏。
娴妃想到这儿,还是又酸楚,又满足地叹了口气:“想想人家纯妃和愉嫔,如今已是在为孩子打算,而不是为了自己争了。如果不是为了孩子,她们也不会跟本宫坐到一处来。”
“可是皇上春秋正盛,要到今年八月才满三十一岁。本宫没有孩子,就还是要为自己争!先争着替自己要一个孩子来;如果命中注定无子,那本宫也要皇后之位!——就如皇后自己说的,只要身在皇后之位,那便所有的皇子都是自己的孩子。将来不管谁继承大宝,皇后都是当仁不让的母后皇太后。”
塔娜便笑:“主子的心事就快成就了。这回皇后被傅恒的事绊住,势必不能跟着一起去秋狝了。贵妃身子弱,势必也是去不了的。这样一来,便是以主子为首。到时候在木兰数月……主子定然一举得子!”
这话说得叫娴妃面颊也红了起来:“哎哟,瞧你说的,什么‘一举得子’啊?”
她微微眯起眼来:“本宫要的可不是一举,更不是只有一个孩子便心满意足了。本宫想要更多,更多……”
晚间献春回来,面色便有些不好。
婉兮忙问是怎了,献春叹口气:“主子不去秋狝了。”
“呃?”婉兮愣了下。
她是该长舒一口气么?
可是她仿佛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如愿所偿,她只垂下头轻声问:“姑姑,我能问问,究竟是怎么了么?”
献春咬了咬唇:“我不该说……可是姑娘你应该能猜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