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妙计!”
白起面带笑意,“命令左右阵营立刻修建工事,若是赵军渡河只需坚守无需力敌。”
那人快步离开,白起回到座位,拿起兵书,只见上方所写正是三绝连环阵,此阵之精妙就在于连环施用,中军阵营压阵控制大局,两侧阵营彼此呼应,若是对方攻击上方,中路可分兵而袭,若攻击下方阵营同样如此,对方一旦选择袭击中路,两侧阵营完全可以凭借快速反应之力左右驰援,到时形成三方合围之势。
命令下达,负责下方阵营正是先前秦军主帅王龁,秦王亲至任命白起为帅,王龁早已猜到即便如此依然觉得脸上无光,身为将领一生征战沙场立下无数战功,不想在这里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连番戏弄,心里不免有气,一甩战袍进入大帐,一众将领随后进入。
一人冷哼一声,“将军,那白起明摆着是信不过咱们,攻打长平关、故关用的都是他的人,即便这次大军出阵,只是将下阵交给将军,上阵交给一个副将,如此未免太过欺人太甚!”
“说的就是,论战功将军不比他白起少!”
王龁摆手,“这么有骨气为何败在赵军之手,只怪当日太过心急,白起所用乃是固守之计,应该是猜出赵军缺粮,如今更是断了赵军后路,不可否认白起之能,在这里三年有谁想过绕过端氏城外围攻打长平关?”
“这!”
“那种偷袭的把戏只有小人才会用,要打就光明正大!”
王龁冷哼一声,“栽了就要认,讨嘴上之能最是无用,不如好好想一想下一次遇到赵括大军如何找回颜面!”
“赵括若是敢来必然让他有来无回!”
“说的对。”
蹬蹬蹬,兵士来到近前,“将军,君上有信使前来。”
“让他进来。”
兵士带着信使进入,手中竹简递上,王龁接过仔细查看,“请回禀君上王龁必然全力以赴!”
信使躬身施礼告退,几名将领上前,王龁咳嗽一声,“君上有令,原地修建工事,若是赵军渡河来攻只需坚守不需出战。”
“只守不攻,这是什么狗屁打法,老子不服。”
“说的就是,咱们秦人什么时候怕过。”
“不许多言,按军令行事,立刻修建工事,营内多存水土,以备不时之需!”几名将领只得按军令行事,走出大帐目光落向远方,多有愤慨之意,自从白起来了之后地位完全变了,再看白起那些部将一个个趾高气扬摆出一副无所不能姿态,看着不免有气。
赵括连番使用火计,不免有所顾虑,众将退去,王龁取出长平地势暗暗思量,如果自己是赵括又该如何,是坚守还是突围,或者以其他方法摆脱眼前困境,不可否认武安君所摆阵势极为精妙,攻守兼备,左右呼应,如果被困住的是自己,根本没有办法。
王龁身形站起长出一口气,“赵括如果是你又当如何应对,王龁虽然恨你同样敬你,今生能遇一敌手倒也无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