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长的手中捻起她的脸,逼着她迎视自己沉骇的眸色。
“我…我………”
她紧张到快要哭出来了。
秦少倞一把甩掉她的脸,“好干净的一张脸,好放dàng的一颗心。”
蓦地,她张大眸子,看向他,哑了一般,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秦少倞俯身从旁边的箱子里面抽出一沓票子,粗鲁地塞进领口。
只是瞬间,羞耻感充斥着她的每一寸神经,如果她再有骨气一点,会拿出那些钱还给他,可是她没有,她太需要了,有了些钱,她可以带着妈妈去北京,她念书,妈妈看病,多好!
她带着妈妈去看故宫,去看长城,去香山看红叶…
想到这里,她咕隆一声,隐隐地啜泣起来。
那泪水似乎带了腐蚀的力量,落到他哪里,灼得他哪里发烫。
谁叫眼泪是弱酸性呢!
秦少倞眯了眯眼,眼梢含了一抹迷蒙,一用力,搂紧她,握紧她的手腕,扯到了他胯间。
她用力地缩手,终是敌不过他的力道,一碰到那里心咯噔一下,实在太大了,吓了一大跳。
“它生气了怎么办?”
他面不改色地盯着她。
钟晓珊不敢看那里,也不敢看他的,一颗心七上八下,乱成了一片,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浓,没透了耳根。
秦少倞嗓子一哑,性感的如浸水的砂石,“我给钱,赚谁的钱不是赚,对吧?”
“对…对…”(不起)
“有一个字就够了。”
秦少倞身材一侧,将她压倒在沙发里,狠狠地堵上了她嘴,带着惩罚的力道,将她所有的反抗湮没在男人强悍的力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