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他呼吸都彻底急促紊乱了,盯着她的背,指腹轻轻滑过,便狠狠地发力。
……
半个小时后,他像猛兽一样低吼一声,释放在她体内,咬了一口她的耳垂,“收拾一下,跟我过去。”
钟晓珊红着脸点了点头,进了洗浴室,死死地闭着眼,用力地洗去了私chù那耻辱的气味,出卖身体的痛苦,几乎将她整个人埋葬掉。
本以为,会麻木,会习惯,会不在乎,可是,这一刻,心口还是鲜血斑斑!
那个将她带上这一步的父亲,居然还妄想她帮他换取利益!
他做梦!
她如今巴不得他破产!比她和妈妈过的还可怜!看他们一家子以后好怎么高高在上、怎么上帝一般端着架子凌辱他们母女!
一想到那一幕,心中涌过一阵阵快感,脸上再一次呈现出一抹奇异的红晕。
一直到敲门声响起,她才如梦初醒,脸上那抹潮红忽然小时的无影无踪,平静地走出了洗浴室。
秦少倞不悦地盯着钟晓珊,她是觉得自己脏?还是他脏?
钟晓珊紧张地不敢出气,努力地一笑。
秦少倞面色却越发沉骇了,“一般与客人在海上谈大生意,坐着游艇,听着波涛声、看着海浪鸥鸟,喝着红酒、抽着雪茄、抱着女人、玩着黑杰克,这么惬意的谈判,成功率才会高出许多。”
钟晓珊一惊,恐惧到了极点,他什么意思?暗示她什么吗?要将她转送给别的男人?还是像海天盛筵上那些恶心的游戏?神经不由地紧绷起来,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里,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她惊惧地望向秦少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