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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儿,你醒醒啊!”宇文长恭焦急不已,拼命地摇动着凤倾狂的身体,试图将她弄醒。
此时,欧阳长霆晃过神来,并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二人面前:“让我看看吧!我是大夫!”
“嗯!”宇文长恭犹豫地抬头,与他对视了一眼后,点了头。
欧阳长霆探手为凤倾狂把了脉,脸上的神情明显泛着担忧之色:“情况很严重,若不快些医治,恐怕……询”
语音戛然而止,他抬脸,用请求的目光望向宇文承德:“义父,倘若您愿意救太子妃,我甘愿做您的人质!”
“二皇叔,我命令你赶紧带倾儿去医治!”宇文长恭已然崩溃,几乎是吼出声的。
“要本王救她可以,只是你们兄弟二人要主动配合本王登上皇位!”宇文承德表面泰然自若道,其实心里还是十分担忧凤倾狂。
毕竟,她是自己心爱之人的女儿,总是会让他不经意间想起一些事来霰。
“你!”宇文长恭讨厌这种被威胁的感觉,气得脸都青了。
不过,为了救凤倾狂,他最终是低了头,选择了妥协。
“这还差不多嘛!”宇文承德满意地颔首,并吩咐身边的侍卫将凤倾狂扶进屋去。
欧阳长霆作为大夫,自然是负责看病救人。
“怎么样了?”宇文长恭在一旁不停地询问着,眼中饱含关切和焦急之色。
“启禀太子爷,太子妃现在身子极其虚弱,若是没有灵丹妙药,恐怕命不久矣!哎!”说完,他轻叹一口气,有些无能为力。
不消说,此刻,他的内心也是无比痛苦的。
因为凤倾狂于他,十分重要,他这一生就爱过这样一个女人啊!
“那怎么办?”宇文长恭听到这丧气话,又是愤怒,又是着急。
他在房间里坐立不安,踱来踱去,皱眉想了一瞬,便气势汹汹地跑去找了宇文承德。
“二皇叔,请您救倾儿一命!”他难得放下高高在上的姿态,低声下气道。
“要是本王告诉你,现在身上并无任何丹药,你是不是想动手杀了本王?”宇文承德眸色淡漠一变,说出口的话真真切切。
“会!”宇文长恭毫不犹豫地回答,目光之中闪过一抹狠色。
“呵呵!”宇文承德突然冷笑一声:“那你有本事就来啊!”
“混蛋!”宇文长恭闻言,便明白刚刚听到的话不是玩笑。
他愤怒极了,直接扬起拳头,冲着宇文承德挥了过去。
谁料,宇文承德身子一闪,躲了过去。
“来人啊!把太子爷抓起来!”宇文承德板着脸,厉声发号施令。
宇文长恭本来可以逃脱,但是转脸一看凤倾狂那副奄奄一息的模样,整个人几乎是崩溃的,站在原地,束手就擒。
“怎么办啊!”屋内,欧阳长霆正在为凤倾狂输送真气。
他知道这个方法只能够暂时不保住她的性命,若是没有药物医治,那么就算是神仙来了也回天乏术。
“长霆,我这里好像是一颗七福丸。”琳琅见自己儿子为了救凤倾狂而满头大汗,马上也快要支撑不住,于是纠结了几秒,从衣襟之中取出了一粒药丸。
“真是太好了!”接过七福丸,欧阳长霆喜出望外,顾不得多想便喂到了凤倾狂的嘴中。
“你给她吃了什么!”宇文长恭见状,心中充满了怀疑。
“太子爷,你放心吧,倾儿的命暂时保住了。”欧阳长霆不作解释,只是递给他一个宽慰的笑容。
“那就好。”顿时,宇文长恭松了一口气,只是当务之急,现在他要做的是想办法从宇文承德的手上逃脱。
屋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随后,只听见一个声音道:“王爷,皇上他们马上就过来了!”
“哼,来的正是时候!本王倒是要看看在他的眼中是女人、儿子的命重要,还是江山社稷重要!”宇文承德嘴角轻抽,笑得一脸得意。
不一会儿,远处便传来哒哒的马蹄声。
宇文承德慢悠悠地从椅子上爬了起来,回头瞅瞅被看得牢牢实实的几人,嘴角扬起嘲弄的笑意:“看来,皇兄还是重情义胜过爱江山啊!”
“没错!”身后倏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威严四射,泛着王者独有的霸气。
“父皇!”
“皇上!”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射了出去,又惊又喜。
“皇兄,您可算是来了!”宇文承德转脸,故意露出谄媚的笑。
“德王,何必装出这副假意奉承的模样,这江山马上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宇文承峰冷着脸,说话的声音里没有半点温度。
他的眼睛径直地望向屋里被抓住的几人,心里甚是难过。
“皇兄,再怎么说,您现在还是皇上,臣弟又怎么好不讲礼仪呢
。”宇文承德笑眯眯地回答,一心等着宇文承峰将退位的诏书传给自己。
“放了他们!”宇文承峰自然明白宇文承德想要什么,只是还未救到人,他怎么会傻乎乎地交出那份已然拟好的圣旨呢。
“皇兄怎么保证臣弟放人了,就一定能够拿到诏书?”宇文承德半信半疑地询问,他可不想偷鸡不成倒蚀把米。
“朕是九五至尊,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圣旨,又怎么会骗你?”宇文承峰诘然反问,口气不容置疑。
宇文承德猛地打了个冷战,晃过神来,扭头吩咐近身侍卫道:“放人!”随着话音的落地,几个侍卫押着宇文长恭等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皇兄,只要你现在将诏书给我,他们便将安然无恙地回到你的身边!”宇文承德淡漠一语,脸上的神态尽是奸诈与狡猾。
“父皇不要!儿臣不孝,让您受惊了。只是这江山万万是不可交给居心叵测之人啊!”宇文长恭语重心长地说着,只希望自己的父亲可以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是啊!皇上,臣妾恳请您三思啊!”琳琅跟着附和,美眸之中泪光隐隐浮动。
宇文承峰低头,犹豫了片刻,扭头对身边的王公公说道:“递过去吧!”
“皇上……”王公公立马面露难色,垂着头,不知所措。
“怎么,朕的话,你都不听了?”宇文承峰见不得他这番扭扭捏捏的模样,便沉着脸,厉声喝道。
“奴才遵旨!”王公公无可奈何,只得举着那份诏书,慢悠悠地向宇文承德的方向挪动步子。
眼见诏书马上要到手,宇文承德激动不已,恨不得伸手去抢。
不过,他知道这种事急不得,必须先忍忍。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因德王仁厚,爱民,而朕又龙体欠安,即日起,将皇位传给德王,钦此!”旋即,王公公怀着沉重无比的心情读完了退位诏书,并递给了宇文承德。
“谢皇上!”接过诏书,宇文承德有些愣神。
这么多年,他一直心心念念着皇位,如今好不容易到手,竟突然有几分不自在。
然而,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取而代之是前所未有的愉悦:“哈哈!从今以后,本王,不,朕就是至高无上的皇帝了,哈哈……”
“你们没事吧!”宇文承峰望着已然走到自己身边的几人,忍不住关切地问道。
“父皇,儿臣没事,只是倾儿她……”宇文长恭说着,眼中湿润一片。
“那我们马上带着她回宫吧!”宇文承峰介意,并向着身边的侍卫使了使眼神。
“皇上,臣妾……”琳琅满脸愧疚地看着他,嘴唇微涨,又闭合,俨然一副有话想说却又说不出口的模样。
“好了,朕都知道了,先离开这里吧!”宇文承峰一边温声说着,一边抚了抚她的额头。
而后,一行人转身准备撤离。
谁料,刚往前没走几步,背后便传来了宇文承德冷酷无情的声音:“在朕的眼皮底下还想逃走?来人,把他们都杀了!”
话音一落,四周寂静无比,众人的脸上皆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宇文承德见没人行动,十分生气,怒吼道:“放肆!你们居然连朕的话都敢不听!”
下一秒,他的侍卫蠢蠢欲动,分分钟便将宇文承峰一行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二皇叔,你想弑君?”宇文长恭回头,恶狠狠地瞪着他,质问起来。
“是有如何!”宇文承德毫不忌讳地回答,现在又传位诏书在手,他又何必在留着宇文承峰一脉给自己添堵呢?
“德王,你!”宇文承峰闻言,脸上勃然变色,而他身边的侍卫也立马对宇文承德的人拔刀相向。
眼见着一场杀戮在所难免,他轻叹一声,不紧不慢道:“德王,你以为有了诏书,再杀了朕,就可以顺利登基了吗?”
“皇兄,你都死到临头了,还想那什么威胁我吗?”宇文承德不以为然,嘴角的笑意更浓。
“德王,皇上说的可没有错,你有诏书又有何用,可别忘了玉玺并不在你的手上!”忽然,空气中飘来一个清朗高扬的男声。
随即,只见一抹锦色的身影从天而降:“微臣来迟,还望皇上恕罪!”
“魏国公多礼了!”宇文承峰摆了摆手,以示免礼。
“皇兄,你可真是老谋深算!居然连玉玺都不给我!”宇文承德怒火中烧,咬牙切齿道。
“要论老谋深算、阴险狡诈,恐怕没有人能够比得上二皇叔您吧?”又一个清脆嘹亮的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是身骑白马的宇文长及。
他一见宇文承峰和宇文长恭便激动不已,关切道:“父皇、皇兄,你们没事吧!”
“没事。”宇文承峰和宇文长恭同时回答,不过,他们对宇文长及的突然出现深表意外。
“嫂子怎么了?”宇文长及垂眸,见面无血色的凤倾狂
正躺在宇文长恭的怀中,禁不住担忧起来。
“受了重伤,不过,暂时没有生命安全。”宇文长恭简单地回答,心中却是无比的焦急。
“那就好。”闻言,宇文长及稍稍松了口气。
“对了,长及,你们怎么来了?”宇文承峰突然问道,满腹疑虑。
“父皇,这次多亏了魏国公,儿臣才找了过来。不然,您和皇兄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儿臣定会后悔莫及!”宇文长及缓缓地说着,嘴角扬起一抹庆幸的笑。
“哼,就算是来了援兵,本王也要叫你们走不出这里!”宇文承德很生气,眼眸之色不时冒出盛怒的火焰。
不出片刻,援兵越来越多,一种危机感漫上他的心头。
“二皇叔,您还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吧!到时候,我们还能放您一条活路!”宇文长及对于宇文承德的叫嚣不以为然,反将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