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妈顶着绣花丝巾脸蛋饱满五官端庄年轻的时候一定是美女她虽然现在四十好几与袁心罡年龄差不了多少但看起来袁心罡就衰老多了。大叔也是一个很幽默的维吾尔汉子宽额大脸略有髭须肌肤雍肿一些眼神有点迷糊可能是常年的油烟熏的但比袁心罡明显也健朗。
袁心罡还贪看了阿妈几眼伊敏拍了他一下:“喂你别老不正经。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我是替雪娴看着你的。”
“你这——唉你不怕阿妈拿大嘴巴抽你。什么人?你看。”袁心罡正坐在阿妈对面。阿妈见怪不怪她反而笑容可掬地对袁心罡说:“大叔不要客气。随便吃来到这里就像自己家里一样。”
“妈别理他俩。给他坐就算不错了。”琴格格说话比较野她怕妈闹错对象把她与这两个狗肉上不了正席的家伙混为一谈。
阿妈忙歉意地说:“阿琴别没规矩。有大没少的。两位别见怪。看我惯的她一点礼貌都不懂。”
袁心罡颇有心计的人他不紧不慢地说:“琴格格你不给袁叔下跪我敢打赌:你就嫁不了我们豹哥你问这三个姐姐哪一个没给我袁叔下跪?嘿你自己掂量着。别狗眼看人低。看袁叔不顺眼。你看在座的哪一个敢拿袁叔出气的?敢!”
伊敏在大是大非面前与袁心罡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郑重其事地说:“你别以为豹哥能来你这里坐一坐这当你是他的什么人。其实三个姐姐向我们行贿逼着豹哥就范。有我和老袁头逼宫没有不成功的。”
许小豹一块羊肉塞他嘴巴里低喝一声:“吃你的。别堵不你的嘴巴。”
“豹哥——你看他们——”琴格格就坐在许小豹旁边耍着娇。
“他俩都不是好东西别信他的。豹哥当你是妹子好不好?我准备给你先在全区各大城市搞个人演唱会你的出场费我给你保证十万。如果有盈利给你百分之五的提成。你看怎么样?”
许小豹话没说完琴格格怔在哪里泪珠夺眶而出她还想着怎么与三个姐姐处理好关系这一席话分明是打发她的。
许小豹最怕女人掉眼泪可能这一哭他良心隐隐作痛:刘娜带着儿子可能在掉泪;帕米三姐妹带着儿子也在掉泪;泰莎应该也生了宝宝班家有后了;蜡桑、邱惠嘉也生了宝宝也眼巴巴地盼他回家;如今陈艳芳身怀三甲哪天她是与他洒泪而别;还不知道思祺怎么样?她虽然现在痴迷着圣战可对他的感情依然牢不可破;还有赖欣怡当年她怎么也不想嫁他可能性看出他用情不专。许小豹帮琴格格拭着泪他眼眶红了忙背过身去偷偷揩在手袖上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帕丽娜扎、鲁玉、伊罕都很奇怪她们从来没见豹哥掉过泪今天他这是怎么了?难道他有难言之隐?他这样的精神领袖也会有心理崩溃的时候?她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很不解。
袁心罡朝她挤眉弄眼真如袁叔所说她要想嫁入许家豪门袁心罡是门神他愿意放她跨过这道门槛就放他进去许小豹少不更事他们兄弟合伙一逼他他也就领情了。你想想看他哪个老婆不是逼他就范的?他顶多对赖欣怡情有独钟对泰莎还是万般无奈当年金三角那么多绝色女子他都作主配给了他手下的兄弟像千颂卡、耶美姐妹、依娜、沙瓦里拉、文清凯万等等不胜枚举。
琴格格忙倒了一杯酒款款递给袁心罡娇声娇气地说:“袁叔琴侄女不懂道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琴侄女给你陪罪了。”
袁心罡心领神会:“这就对了嘛。包我身上。不过你可不能学她三个进了门就不拿叔当叔看待。”
许小豹瞪了袁心罡一眼:“袁叔你是个稳重的人多学一学人家诸葛亮妙计定天下不要老算计我。”
袁心罡摇头晃脑地说:“豹哥山人妙计上知天文地理下知人情世故中知看相算命打卦看姻缘。不是山人牵红线是豹哥命犯桃花。”
他的话把大伙笑喷了。袁心罡益发得意了:“妹子这事急不来。容山人从长计议一切自有定数。喝你的酒那就是八字有一撇了。”
说罢一仰脖子喝了个痛快。
“老东西倚老卖老。我看到时做不到看他老脸往哪搁?”帕丽娜扎冷笑着说她打定主意决不让琴格格再抱豹哥的大腿。
“你纯粹是个妖孽你当初是怎么求我成全你现在翻脸不认人。山人要不是念豹哥情分略施小计让你永远见不到豹哥让你一辈子独守空房!”袁心罡冷森森的话锋气得帕丽娜扎脸色剧变:“你——”
许小豹看他们争得越发不像话哼了一声:“不像话。以后不许说这些伤感情的话。吃吧。来我们一起举杯陪大叔、阿姨喝一杯。帕丽娜扎你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