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店老板娘呢?”遇罗锦摇了摇头:“这娘们她吓得直打哆嗦跑到屋外乱喊:来人啊救命啊!杀人了!她又要捉奸又喊救命。真不是个东西。”
“可能她以认为叫你捉个奸把那个贱人毒打一顿出出气。从此以后改邪归正两人通奸有伤社会风化但罪不至死。她怕你杀红了眼乱杀一气。她喊自然有她喊的道理。得饶人处且饶人。当初你本该当着他老公的面搞他老婆一报还一报你却选择了报复杀人。”
“不行。他老婆我平时都叫她阿姨是长辈。我怎么可能对阿姨下那个狠手?你说的更离谱。”
两人相视哈哈大笑许小豹承认他说的太简单化了:“我是乱说的。阿姨其实也是受害者开始你老婆夺走他老公气得要死;现在你干脆将她老公废掉她更是要养着一个废物。真是不知道上辈子孙造了什么孽?”
“这么说我出狱还要孝敬阿姨?她也是快四十岁的人真的很惨。要不我出狱认她做干娘?”
“算了吧。你还不跟他家结下深仇大恨?你还是少惹那一家离她远一点。找个女人重新过日子有钱周济她几个钱帮她维持生计还是说得过去。”许小豹也懂得人情世故杀夫之仇岂能说和解就和解害她从此守活寡此恨不恨他一辈子才怪。
“她开一个小店生意还红光这日子没有问题。比我们这些下井的矿工生活还过得红火吃得白白胖胖的。经常有人在她小店打牌她还可以收台面费就是钱烧的放着好日子不过打别人老婆的主意这是自寻死路。”遇罗锦忿恨不平地说。
“你老婆来看过你没有?”
“她伤势并不重我捅得并不深住了三个月院痊愈出院了向法院起诉要求跟我解除婚约法院进行了调解。我以儿女还小为由还向她悔过;她沉默不语她名声扫地再加上伤口愈合肯定做不了那事想嫁人怕也难那个残废小店老板还有什么好留恋的?她最后同意先抚养大儿女再说。”
“唉儿女跟着你们遭殃啊!”许小豹叹息一声“你孩子恨你吗?你看押期间不可能连儿女的面也没见一眼吧?”
“见过。当时我父母带姐弟俩过来的一见面全家人搂着哭成一团糟……没有父亲的娃肯定惨了。还给他们背上如此沉重的精神负担是我的罪啊!”光头长叹一声话语中有了呜咽、啜泣声。
“还好六年时光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不像我要把牢底坐穿啊。”许小豹叹息道。
“想办法戴罪立功啊听说立一次功劳就可以减很多刑期。只要你跟干警搞好关系留心一点狱友的动向谁便抓点小辫子。捡举有功就可以减刑期了。”
“是啊减过一次了。我本是死缓减为无期;可是上一次参与小买卖又给牵涉进去现在又给戴上了死缓的脚镣。唉造化捉弄人啊。”许小豹自喟自叹。
许小豹显然对光头遇罗锦有了好感看他还是烧不好再次帮他刮去焊疤帮他补焊;要是虚了焊可能酿成工程事故。许小豹耐心教他烧焊手把手教他界缝。
“遇大哥你下井采矿采了多少年?”
“我十八岁跟人采矿采到出事那天还在采矿啊七八年的老矿工了。怎么啦?不相信我的采矿技术?”
“不是我问你们一些井下的事情。你们采矿是用铁镐还是镢头?”
遇大哥哧地笑出了声音:“兄弟你还是老土地。现在采矿早就不用人工开掘了。我们采用高压喷枪一枪喷过去矿石就如山体滑坡一样全部滑进传送带上直接送到井外去。”
“高压喷枪?岩石也能喷穿?”
“岩石算什么?就是这样的钢筋混凝土墙一样可以射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