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星期一天空湛蓝飘浮着絮状的白云阳光相当耀眼。工程完成得相当不错主体工程从他们脚下一点一点拔高。许小豹烧电焊的水准越来越熟练一朵朵焊花在他手中滋滋扑腾出来火星四溅。
他们的分工相当明确钢材由塔吊吊上来有专门的人员接钢材然后将钢材绑扎起来他们只要完成焊接就行了。然后由下面的工程车接上长喷管进行混凝土浇灌已经定形的可以由升降机带砖上来由砌墙的师傅砌墙。
许小豹看他们嘴上叼着一支烟干得热火朝天.想必能干电焊的都是关系户。抽烟不是违禁品干警也抽。一个黑髯的蛮汉推了推他:“来一支快活神仙哦。”
许小豹亲眼看到工地上的犯人拿钱与他交易。这厮赚得很黑一包烟就是一百没有找头。
许小豹真来了一支可是没吸几口呛得咳嗽起来半天喘不过气来。黑髯公笑道:“不会吧有这么夸张吗?浪费老子一支好烟。”
许小豹呛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说不出话直摇头还给了他其实他是猛吸了一口浓烟吸进了肺腔里哪有不呛出鼻涕眼泪来的道理?他不懂吸烟的窍门。黑髯公真的连抽两支抽得浓烟滚滚也没见他呛着。
许小豹还是咳得心肝、肺都生疼了还在咳:“你娘的吸的什么鬼烟?又辣又呛。小时候偷旱烟叶子烟也没有这么呛人。”
“你比个小屁孩都不如我们的烟是深度加工的懂吗?老子一支烟够你一个月零花钱。”黑髯公点着焊条滋滋地电弧光扑闪许小豹也敲起朵朵电弧火花两人凑在一起瞎扯淡。
“老子爱喝酒不爱烟熏火燎的滋味。能不能搞到好酒?”
“便宜一点给你货一百。”
“一瓶?”许小豹愕然眼珠快凸出来了。
“娘的看在什么环境?你以为你还在大街上想买什么有什么。不要拉倒。老子冒了杀头的危险弄进来当然得要包烟钱。”黑髯公骂骂咧咧。
“你娘的给老子来一箱二锅头。半价敢宰老子老子弄死你。”许小豹对着他呲牙裂嘴。
没想到黑髯公突然大声叫:“报告警官!”
一名警官带着武警走过来:“什么事?”
“这个扎鸟雀尾的小畜生说要弄死我。”黑髯公竟然向警官举报。
警官严肃地问:“许小豹有这么一回事吗?”
“他勒索老子。一瓶酒卖一百元。卖五十都不干。”许小豹实话实说。
警官和武警身边的犯人扑哧都笑了。黑髯公拉下脸:“生意买卖有强买强卖的吗?他这是地道的恐吓。请警官给我做主。”
“你哪里弄来的酒?跟我走一趟。”警官不由分说命令武警将黑髯公带走黑髯公不服:“警官他都要弄死我。你不治他的罪?”
“等弄死你再说。”警官明显护短。
“我不服。我冤啦。”
“你娘的还喊冤。做生意做到工地来了还不服。我要你一点都不冤。搜他。”警官一声令下几名武警如狼似虎将他扑倒在地当场对他强制搜身。黑髯公当时被搜出绑在裤头带上的特制香烟三包手机一部k粉一包、一包冰、一包麻古。
“许小豹我x你十八辈祖宗。”黑髯公骂骂咧咧知道中了许小豹的贼喊捉贼之计。许小豹冲他做着鬼脸气得黑髯公暴跳如雷。这家伙也太嚣张了公然兜售违禁物品他也不知道碰上的是谁还以为是个愣头青好讹诈他一把。哪知道人家的城府比你深玩你股掌之间。
吃饭的时候黑风怪孟江悄声问:“许哥你怎么把老黑耍了?可结下梁子了。这人大有来头。是最厉害的马帮的人他们还拥有武器呢。连简哥都敬他三分。简哥能做生意还多亏他罩着还给他们交保护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