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豹子还是摇了摇头。“玩女人不?”
许小豹照例摇了摇头。水哥骂道:“你娘的不吸烟不喝酒不玩女人活在世上干什么?”
“不怎么想活。”许小豹淡淡地说道。
“别哄老子了。老子对你了如指掌。看你这副德性就不是好鸟。算不定你享受过的老子都没享受过。起码你亲手杀过人老子还不知道杀人是怎么一回事。”说罢他干笑了几声可能也是一个干痨鬼吭吭地咳嗽了一阵。
“跟杀鸡杀鸭一样的血喷得凶一点。人死了的时候那眼睛直勾勾地有点让人寒碜。杀鸡杀鸭没有这种感觉。”许小豹还是那种冷森森的语气。
“娘的怎么不判你死刑你这种人留在世上有什么用?死缓。一般来说死不了。不过是无期啊无期无期遥遥无期。”水哥叨念着。
“我有神灵庇护死不了的。算命先生说过。我小时候遇到一条眼镜王蛇钻进我睡的摇篮里我还跟它玩耍那眼镜王蛇还吐着开了叉的红芯子逗我嘻嘻哈哈玩耍。我阿婆以为有谁在逗我玩她走出来吓得脸色惨白。后来请了师公来跳了大神请神灵把他老人家接走我一点事都没有。师公说我是有神灵保佑的。”不知许小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挺邪乎的。
“你是本地人?”
“版纳州的。”
“我也是。”水哥用本地佤语讲话。许小豹也会讲佤语两人叽叽咕咕说得旁的人一愣一愣的除非是佤族人其他人很难听懂的。
“我叫水井明从缅甸佤邦过来的少说这条通道走了几百遭了吧。哪知道被武警给端了。没想到我的妹子情夫也进来了。还有几个熟人先后进来了齐了齐了。”井水明很开心在这里碰到老乡两人音量很低聊得很投机。
“我跟着马帮走过货只要给钱帮主什么货都走。茶马古道那些道我都熟。我有一个相好她娘的长得太美了。女人天生一个妖媚狐子就容易招惹是非。我们村第一富就是村长了。他娘的开一个农家乐生意风火得很。我的相好也被他请去当招待员。没想到他娘的起了歹心灌醉了我的相好脏了她的身子。她有脸跟我说我气愤难当找他评理他仗势欺人还说以后我的相好是他的女人以的我跟碰她打断我的狗腿。你说老子气不气当场没头没脑打了一场真是杀红了眼血热乎乎乱喷溅。我感觉那血有一股让我冲动的快感。”
“哈哈武松当年杀了张都监合家老少四十多口人呐。你比他还差多了。”
“水哥里面再好可不是人呆的地方。你没想过出去?”
水哥正色道:“别乱说。有些人听得懂我俩的土话。老实跟你说吧在这里面做生意比在外面做还保险一点。我还担心我的刑期太短到时候想赖在里面都难。”
“水哥你能不能跟小老乡一口饱饭吃?”
“看你的本事罗。我给你发货你要销多少我给你多少。嗯你销得多的话我还可能会给你一些额外的好处。你毕竟是我一衣带水的老乡关起门来是一家人。我不照顾你哪个照顾你。不过你还得小心一点里面的人基本上靠得住外面的风险相当大。一有风吹草动宁可不做这条线赶紧划清界线。”水哥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他对这个小老乡还是很倚重的。
许小豹和水哥也说越来劲水哥还从怀里开了一瓶二锅头水哥一口许小豹一口不明究竟的还以为你两人玩什么鬼把戏你插进我衣兜我插进你衣兜。物以稀为贵。娘的要是在外面什么红星二锅头看都不看一眼。现在可是一月不知酒味早就喉管子来火了。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喝了个滴酒不剩。
晚上下课的时候干警叫:“许小豹出来。”
于是许小豹摇头晃脑走过去干警给他上了脚镣手铐估计是打针。许小豹被带动隔离室果然是那个戴了头饰、口罩一身雪白的俏护士。干警关了铁门。
隔离室开着白炽灯屋内亮堂堂的可以看以有监控。俏护士无声无息地给他配药低声说:“嗬还喝上酒了?”
“不是我的。是一个老乡的他好心好意让我喝我不喝太不近人情了。”许小豹嘀咕着又向她道谢“今天我做电焊了不用推砖了。谢谢你。”
“我可没帮你。你别表错了情。我一个小护士能帮你什么。来吧打针。”俏护士配了药水右手挤着药水左手拿着棉签。
“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许小豹感觉针到他股肌肉里去了有药水注入血管中。她低声说:“耿彩凤。”
许小豹一愣顿有所悟怪不得她有特权这个姓说明一切。许小豹故意踩了一下她的鞋她低声喝道:“你找死啊。不想活的话你就动手动脚啊。”
吓得许小豹怪怪地穿好裤子悻悻地带着脚镣喀嚓喀嚓走出了隔离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