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龙看一名穿着黑风衣的家伙正在收拾东西可能是他们一个晚上的暴利。那黑风衣是个秃顶右眼眶青了一大块尹龙想他就是江湖传言的鬼青眼米箩筐。尹龙呼地一声从窗口直窜了进来八步赶蝉直奔米箩筐。米箩筐暴风骤雨袭。他一个扎懒衣化解迎面一腿一个地滚唰地抽出一把防身匕首冲着尹龙一个劈刺。尹龙踢空尚未落地对方就向他背部刺来。显然来不及点地不点地他发不出力量。情急之下他一阵河东狮吼这一声吼震怒他的血脉贲张身形缥缈竟然就从匕首的寒光之下与锋刃擦过连他的牛仔衣都划开了但护体神功只感觉寒了寒。
尹龙逃过致命一击再不给他机会身形晃过左引右抓身背转身一个背摔将他重重地摔在地板上。再一别他的虎口将匕首夺了过来勒在他的脖子上提起米箩筐厉声问道:“想要命的叫他们放下武哭!”
米箩筐知道遇到了苦主吓得面如土色青斑有了一层淤紫色显得面目更狰狞战战兢兢地说;“别、别开枪。兄弟们放下武枪。”
武警没等他们放下武哭直起腰两边的人马冲了上来缴了枪手的枪。尹龙把米箩筐铐上了。
一名干警气喘吁吁跑上来:“尹处王局昏倒在地你快去看。”
尹龙大吃一惊飞身下了楼王博由几位干警扶着随队医生正在进行急救看来人已经休克正在进行人工呼吸。围了一圈干警在猛喊:“王局你醒醒!”
尹龙急了;“师兄!你醒醒。”
可是师兄紧闭双眼尹龙吼叫:“我来!扶稳!”
尹龙不顾一切的坐下意守丹田他一急真气贯通。真气源源不断地从师兄命门输入助师兄推血过宫抱元归一。尹龙汹涌澎湃的真气涌入王博筋脉打通气血虽有走失但强大的修复力将部分创口修复。王博连中三枪虽穿了防弹衣但一枪伤及腹下气海穴。这可是身体要害之一。击中后动静脉受阻气血不畅立即休克只是做人工呼吸可能收效甚微。
王博调匀了呼吸微微睁开眼伸出手艰难地帮师弟擦出额头上的汗珠:“阿龙没有你。师兄可能一口气活不过来了。幸亏你一口真气维护着师兄的命。”
“师兄别说话了。我封住了你的大动脉不会大量出血你试着轻轻调息。大夫快送总医院!”尹龙其实真气充沛虽然耗得比较多但对他的身体有益无害。就像给孩子喂奶越喂越发奶你不喂的话就断奶了。
王博紧握了握尹龙的手:“阿龙你清场。师兄要偷懒了。”
“师兄你别说了。我清完场就去看你。”尹龙挥手让医护人员紧急送走伤病员他组织人员清场。先要甑别身份。哪些是庄家哪些是抽水子的哪些是参赌人员哪些是看场子的打手哪些是放高利贷的哪些是放风的……给他们当场录指纹拍照存档然后一批一批押走。
刘娜正在提审鬼青眼米箩筐:“米箩筐你是哪个族的人?”
米箩筐黑着脸压根儿没把这个奶茶妹子放在眼里吊儿郎当地说:“老子没充血是傣族充血是景颇族。”
“我送你一句:没枪毙你之前是人一枪响过之后你便是鬼。想活命的话老实交待。”刘娜冷笑了一声笑得米箩筐直打冷颤。
“你知道我们什么能找到你吗?”
米箩筐摇了摇头眼光老实多了意识到了现在他可能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了没心思戏弄小妹子了。
“开赌馆又不是贩毒判不了死刑你别吓唬我。”米箩筐原来有一个错误的观念以为贩毒有死刑赌馆顶多判几年出来之后山是一条龙。
“你非法使用枪支组织非法武装拒捕致使一名公安局长生命垂危我多名武警受伤。袭警就是死罪!”刘娜击碎他的幻想。
米箩筐想到押赴刑场执行枪毙。这个场面他看到过又在脑海里过了多遍现在他就是被王花大绑押赴刑场的死囚犯他筋酥腿麻:“美女警官不是我下的命令开的枪。他们——他们想杀一条血路逃生。”
“你是主谋。数罪并罚死有余辜。”刘娜针针见血。
“美女警官给我指一条生路。我下辈子做牛做马报到你。我怕押赴刑场执行枪毙。你看当着上万的群众我肯定魂飞魄散我肯定没到刑场就肝胆俱碎了。”米箩筐现在知道发怵了。
刘娜看他心理防线到了崩溃的边缘面若冰霜:“现在说吧你是哪一个族的?”
“景颇族很有血气的。但我老妈是傣族有阿诗玛的美丽。”
没想到米箩筐还是尹龙的同族刘娜爱乌及乌脸上略有笑容其实这笑容更让米箩筐觉得这娘们手握着他的生死予夺大权女人更是不祥之物美女更是不祥之物的不祥之物。
“美女警官我真没骗你。我有景颇刀啊我妈教我说傣语。”米箩筐说了几句傣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