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公顶,四楼,监控室,两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在那打盹儿,有人巡视,将他们踹醒,骂咧道,他特么给我清醒点儿,一只苍蝇都不能放进来。
“菊花哥,你多虑了。咱雷公顶啥时候闯进过来人?”
“对啊。下面有人看守,除非他会飞,否则根本不可能悄无声息地潜进来。”
“道理是这样,可也不能懈怠。特么万一出了事儿,咱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噗!
菊花哥骂咧一声,转身刚走到房门,瞳孔骤然一缩,一柄薄如蝉翼的刀划破喉咙。
“菊花哥,你怎么又回来了?放心吧。除非有人能飞进来,否则,谁都进不来。”
噗噗!
菊花哥到底,二人神色惊恐,刚要大喊,同时要出手,白光一闪,脖颈处出现一条血线,而后犹如撑破的水桶,鲜血狂涌,当场身死。
兄弟俩死不瞑目,死前还纳闷,他到底怎么进来的?飞进来的?
来人一身白衣,带着一双雪白的手套,一尘不染,斩杀三人像是杀死三只鸡,看都没看一眼,掏出手机发出一个字——杀。
……
当方滔和蛮闯入四楼之时,灯光突然大亮,一个阴沉沉的声音响起。
“你们居然能悄无声息地摸上来,真让人刮目相看哪!”
一名五大三粗低矮丑陋的老头,精神矍铄,跟武大郎差不多,脸上带着残忍笑容,看着方滔和蛮,叹道:“就你们二人也敢闯我雷公顶,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即便龙潭虎穴,我兄弟二人也敢闯。更何况一个小小的雷公顶?”方滔不再躲藏,大步走过去,望着雷公冷冷开口。
“年轻人太狂妄。”
雷公面带冷笑,“原本以为你有点儿本事,可现在看在,不过是头脑发热的蠢货而已。我若是你,今晚定不会来送死。所谓亲情,在权势和性命面前,不过是浮云罢了。”
“哈哈。我跟丧失人性的狗不太一样。”方滔露出轻蔑之色,嘴角噙着一缕冷淡的笑,犀利反击,道:“老乌龟,亏你一把年纪,身子都埋半截了,还绑架一个四五岁的孩子,作为人质筹码。哼哼,我看你这一辈子是活狗身上去了。”
“你……”雷公被气的胡子颤抖,多少年了,已经没人敢这样对他说话了。
“小子,交出七星龙泉,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雷公身旁,坐着一名古铜色肌肤棱角分明的阴鹫青年,正是北山廖,他身后站着三名黑衣男子,是北山家养的狗。
“北山狗,就是老子给你戴的绿帽子,滋味如何?”方滔望向北山廖,眯缝着眼,嘴角微翘,道:“不不不,香香看见你就恶心,想吐,死都不会嫁给一条赖皮狗!”
方滔刺激北山廖,“对了,香香已经有了,不用怀疑,是我的。噢,忘了告诉你,香香,就是倾城,叶倾城。”
“这个贱人!”
北山廖脸都绿了,气的鼻子冒烟,眼神阴沉的可怕,杀意冲天,怒喝一声:“动手,先废他五肢,再用世上最惨烈的手段,逼问出七星龙泉剑的下落!”
“廖少,杀鸡焉用牛刀。”雷公阴沉着脸开口,道:“动手。”
两名男子,一个浑身黑如炭,肌肉隆起,眼神暴虐嗜血,一个浑身白如霜,身材阴柔,目光阴冷如蛇。
五狼将中最难缠的黑白双狼。
“这条黑狗交给你,白狗子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