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文志身上的伤口简直惨不忍睹，就连一项是自诩硬汉的张天也看不下去，跑到后台去吐了。像是陈诺然这样的女孩，更是吓得晕了过去。

让方扬惊讶的是，一旁的周灵虽然脸色惨白，但是却坚持没有呕吐，似乎心理十分坚韧。

不过，这些人很快都被封乐义的手下赶回了体育馆之中，现场只剩下了方扬和封乐义一干人。

然而你这些上过战场的退役兵再看到这样的伤口后，都有要呕吐的想法，便是封乐义脸色也有些发白。

他看了眼方扬，发现方扬依旧无动于衷。暗自惊叹之余，愈发的对方扬的真实职业好奇。

“我要去找我的妹妹。”方扬对封乐义说道。

封乐义道：“不用了，你妹妹出去的时候，我已经让我一个手下盯着了，她现在已经回家了，很安全。”

方扬看了一眼封乐义，封乐义这句话不仅暴露出了对他已经开始了监控，还暴露出了封乐义已经调查清楚了他和方大海一家的关系。

不过，方扬倒不是很担心，一来是封乐义向他表示了明显的‘和平意图’，二来则是他并没有做出什么触犯华国规则的事情，唯有杀了张历海的那件事，也做的相当干净，即使FBI的顶级探员也不可能找出丝毫的马脚。

封乐义顿了一下，道：“现在你不能走了，接下来应该需要你配合调查这件事。”

方扬点头：“可以，我会配合的。”

华国的规矩，他一项是遵守的。他还没有自负到以为能够挑战一个强大国家的规则，再说华国是他的祖国，他同样爱国。

封乐义的视线回到了毛文志的尸体上，半晌说道：“这似乎是违禁子弹？”

“RIP。”方扬直接给出了答案。

这是一种比达姆弹更加丧心病狂的子弹，它的威力比达姆弹更加的恐怖，特殊的子弹构造，使得当这种子弹在命中之中，会搅碎人的所有器官内脏和肢体，让命中的人仿佛变成了一个膨胀的气球。

方扬眯着眼睛，他很清楚，这颗子弹的目标其实是他。

敏锐的直接让他产生了被瞄准的感觉，促使他在一瞬间调整了身体的姿势，才有了毛文志躺枪的结果。

能被用这样的子弹对付，可想而知对手多么想让他至于死地。

方扬其实已经知道了是谁对他下的手，甚至他已经想到了那个人的身份。当初和莱哈尔交手的时候，最后用吹箭这种东西救下莱哈尔的那个人，相比就是刚才狙击自己的那个人。

封乐义注视着方扬，方扬凝重的表情说明了许多东西，封乐义开口道：“你似乎知道些什么？”

方扬并没有否认，而是看着封乐义说道：“你觉得我会把我知道的东西告诉你？”

两个人说话之中，湛州市的警察，以及闻风而动的记者已经陆陆续续的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