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乔西延和汤景瓷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好好说过话了。
这男人就为了一副人体素描和他置气加上后来乔艾芸过来两人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只能演着戏。
而且自从他们抵达京城乔西延就没住在小区而是搬到酒店住了。
用乔艾芸的话来说:“孤男寡女又都不是小孩子住在一起不合适。”
宋风晚当时在边上看着自家表哥面若寒碜真的很想说一句:“人家是情侣啊您活生生拆散人家不合适吧。”
乔西延将车开到楼下送她下车。
“师兄……”汤景瓷硬着头皮开口“你还在生气?”
“生什么气?”
“就那个素描。”
“没有。”乔西延就是觉得不舒服他素来觉得自己潇洒大度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没什么过不去的。
只是他低估了自己的独占欲这种感觉太陌生陌生得让他不自在。
他只要想到那些画就浑身不舒服。
“真没生气?”汤景瓷靠近他。
某个傲娇的男人冷冷一哼。
汤景瓷低低笑着有些得意。
这个男人虽然嘴硬……
却很在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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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酒店内
因为乔艾芸明天要回南江宋风晚今晚没回寝室而是留在酒店陪她两人同睡一张床严望川只能重新开了个单人间。
他今天喝了不少酒原本躺下就该睡了头疼得睡不着想去找乔西延聊会儿天敲了半天门也不见有人回应。
“送个人怎么还把自己送丢了?”
严望川也没多想回房后又昏昏沉沉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
五点的生物钟催着他睁开了眼。
他原想约着乔西延去晨练跑步敲了半天门没有回应他这才猛地想起昨夜自己过来的时候也是无人应答。
难不成一夜未归?
乔西延毕竟快30了有些事情他这个做师伯的也管不了太多严望川换了衣服准备搭乘电梯去酒店4楼的健身房。
不曾想电梯门一打开就看到乔西延出现在里面。
四目相对虽然都很冷静但还是暗藏汹涌。
乔西延衣服有些褶皱脖子处有点咬痕这分明是……
“师伯!”乔西延有些窘迫这才早上五点半他起得未免太早了。
严望川死死盯着他白衬衫的一抹口红渍眸色昏沉。
“师伯这件事您别和我爸说。”现在的社会男男女女就算是找乐子发生关系也很正常乔西延又是个正常男人就是出去那个也无可厚非。
只是……
乔西延本就有点怵他毕竟所有师伯中就属他严望川最难缠他侧身出了电梯准备回房就听到后面传来一句:
“不和你爸说那我要不要和你二师伯说。”
乔西延浑身僵直“师伯您在说什么?”
“你别忘了我是搞什么的对颜色我很敏锐你衬衫上的口红印与昨天小瓷嘴上涂抹的是一个色号。”
“你把她送回去就彻夜未归。”
“我不得不怀疑你对自己师妹下手了。”
乔西延后背爬满冷汗他未免太敏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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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现在快吓疯了……
这个师伯有点可怕眼神太犀利。
师兄真的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