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切菜她都胆战心惊生怕她割到手等她弄油下锅险些把她锅砸了之后余漫兮可算知道傅斯年为什么说她胆子大了。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门铃声。
“晚晚在我回来前你别乱动。”余漫兮叮嘱完才急忙跑去开门。
她以为是傅沉从隔壁过来了毕竟他没有她家大门密码她没多想就把门给打开了。
看到门口的两个女人时她瞳孔微微放大身侧还站着两个身着黑衣的人。
外面的两人也在仔细打量着余漫兮穿着最简单的黑色打底黑色长裤漂亮细长的桃花眼不动含情春山含翠般清澈黑亮。
门外的两人其中一个仅有二十多穿着质地柔软的真丝裙裹着漂亮大气的某大牌经典款风衣温柔娴静这么多年养尊处优琴棋书画熏陶让她整个人显得分外大气端庄。
“你们怎么来了?”余漫兮与他们说话毫无温度客气疏离。
“不请我们进去?”站在最前方的妇人开口。
她就是余漫兮的亲生母亲邹莉边上那位则是众人周知的贺家大小姐——
贺诗情。
“请进。”余漫兮让开身子让两人进去。
邹莉进屋的时候细细打量着屋子闻到厨房传来一股焦味微微蹙眉“回国也不回家?”
“宁愿住在这里?我们家房子多得是你怎么找了这么个地方。”
“还和宁凡闹得不清不楚要是被人知道我们贺家小姐住在外面免不得要被人指指点点。”
邹莉从始至终都端着架子虽是母女却无半点温情可言。
在她眼里自己不过是个丧门星她只关心贺诗情哪里还记得自己有个女儿被丢在乡下生死不明。
她初入贺家时贺诗情非嚷嚷着吃西餐贺家厨师做了牛排她却连刀叉都不会拿。
大字不识连名字都不会写没少被人讥嘲就连贺家下人都说她是个“野蛮人”已经被环境熏染坏了怎么娇养都是没用的。
她在乡下只抹几毛钱、用塑料袋装的面霜哪里认识什么水乳霜为此没少闹出笑话。
皮肤又黑又糙土气邋遢她第一次进贺家大门时是光着脚的因为她母亲说:
“鞋太脏。”
余漫兮拉回思绪看向站在玄关处的贺家母女“不是说我不配姓贺?”
“所以我到现在也没用以前那个名字生怕再给你们丢人。”
“你们放心我绝不会说出我是谁是谁家人绝不会让你们被人指指点点的你们如果没重要的事我家中还有客人没办法招待你们。”
余漫兮和她们也无感情小时候觉得憋屈绝望出去这么多年早就看开了。
再次面对他们虽然内心起伏不定表面也能做到波澜不惊。
“我是你母亲你不去看我我来看你这刚进门就赶我走?你这是招待什么客人?派头这么大?”
邹莉捏着包就准备往里走。
险些撞到冲出厨房的宋风晚。
宋风晚本来也以为是傅沉来了却听到了高跟鞋声以为是余漫兮的朋友还想出去打个招呼。
只是再仔细一听就发现她们之间对话不是那么回事。
女人趾高气昂还有什么丢人之类的这分明是故意来挑事的啊她低头切着菜还是冲了出去。
邹莉尚未看到宋风晚就瞧着灯光滑过刀刃。
一道白冽刺目的光线从眼前一晃而过刺得人眼疼。
“哎呦——”邹莉下意识往后退幸亏贺诗情及时扶住了她“妈您当心点。”
宋风晚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手中还举着刀“不好意思哈我正在做饭。”
贺家母女打量着宋风晚她长发梳起系着围裙确实像是在做饭。
“我这刚学做饭有点生疏吓着你们了吧对不起哈。”宋风晚道歉态度诚恳好像真的不是故意提刀出来的。
可是哪儿有人切菜是握着刀柄的。
她这分明是想杀人啊。
三更结束啦wuli晚晚你真是厉害了。
不带这么吓人的。
晚晚:我真的很认真的在学做饭。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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