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上的字迹并不属于他们夫妇二人。
而且单凭纸条却是无法证明是谁遗弃的孩子这也是昨日警察抓人为何又放了他们的原因。
其实这对夫妇昨天到了警局就一脸懵逼了他们心底比谁都清楚孩子是自己丢弃的但是他们并未在里面留过纸条。
出生日期与怀生完全一致两人傻了眼这东西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人在做天在看天理昭昭恶人自有天收。”老太太语气轻嘲。
马银翠心虚她一说报应立马想到卧病在床的儿子愤恨不已冲过去就要打她。
吓得周围一众人傻了眼。
就连记者都瞠目结舌任是谁都特么不敢碰这位老太太吧。
因为地上尚有碎裂未清理的瓷杯碎片马银翠不得不抬脚避开思绪恍惚片刻再抬头之际一记巴掌迎面而来。
“啪——”一下脆生响亮。
“我当年未出阁也见识过一些蛮不讲理之人比你更不要脸的都见多了贼喊捉贼狗急跳墙的多得是你还想与我动手?”
老太太冷笑觉得她行为可笑。
“我已经许多年不与人动手你能把我惹急了也算是有本事。”
“别一口一个我仗势欺人你弱你有理。”
“在我面前还没人敢如此叫嚣过!”
老太太疾言厉色那双饱经沧桑的眸子好似淬着层寒霜让人望而生畏。
马银翠本就是个粗鄙之人昨天遇到个牙尖嘴利的臭丫头说不过她今天难不成还能被个大半身子已入土的人威胁?
周围议论声越发甚嚣尘上明显已经倒向傅家。
“你这死老太婆你敢打……”
老太太抬手又是一巴掌抽过去。
“我打你就打你了怎么了?”
“一口一个死老太婆粗鄙野蛮毫无教养。”
“这些日子污蔑傅家给我们家泼脏水你认为我就忍得了你?我们傅家百年清誉也是你能随意诋毁的?”
老太太也是从昨日一直憋着口气见她死到临头不知悔改自然受不了要亲自动手。
“你……”黄建华捂着肚子试图冲过去余光看到老太太身后站着的千江畏缩的退了回去。
老太太冷笑真怂。
不及她家老头子万分之一。
众人紧张得吞着口水。
果然是厉害啊。
后面那几个记者互看一眼不敢近前。
他们以前只是听说傅家外面都说傅家老太太是南方人温婉贤淑持家有道这哪里温婉分明厉害得很。
连消带打马银翠这么野蛮的人都被吓得不敢出声。
能当名门主母操持一大家的事又怎么会是简单角色。
马银翠又急又气。
接连受挫被一个黄毛丫头和一个老太婆打她这脸实在无处放刚要开口叫嚣老太太一记冷眼威慑。
她心头狂跳只能闷声说了句“简直欺负人!”
老太太余光瞥了眼视频居然有反手一记掌掴抽打过去。
马银翠猝不及防险些摔倒。
“这巴掌是替怀生打的这么折腾孩子不配为人父母。”
“……”马银翠恶狠狠瞪着她。
“我今日就是欺负你了那又如何!”
“你……”马银翠被打得脸肿嘴疼说话都不利索只能放了句狠话“你给我等着。”
老太太冷笑尚未开口就听着梨园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怎么回事?”经理大惊失色以为有人闯进来。
从门口走过一个小院穿过梨花木屏风傅沉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傅沉今日要去公司穿得极为正式。
一身黑色西装外套未系扣子里面的白衬衫纤尘不染神色冷窒。
在场除却常来看戏的资深票友见过傅沉不少人还是初次见他笔挺的西装裤宛若刀裁衬得他风姿飒飒神色越发凄厉。
不远处那群记者更是直了眼那个叫丁晶怡的女主持昨日刚见了京寒川惊为天人此刻瞧着傅沉。
气质温润柔和却又眉眼带厉透着股邪更是诧异。
“这个是谁……”她戳着身侧的同事“是梨园幕后老板?”
眼尖的摄像瞧见了他挂于腕处的佛珠心头狂跳。
“这不是梨园老板他是……”
“三爷您来了。”梨园经理急忙迎上去可算把他等来了。
老太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老三你若是再来迟一步就有人要打我的脸了真是吓死我了。”
“现在这些人真是不得了冲过来就想和我动手。”
“还骂我是死老太婆这日子也是没法过了。”
“是嘛?谁啊。”傅沉笑道。
马银翠傻了眼被打的明明是我你怎么好意思告状还说自己被吓死?
老太太的心里话其实是:
臭小子你可算是来了累死我这把老骨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