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张冷酷到极致英俊的脸,瞬间在贺泽川的瞳孔中放大。
贺泽川却坏坏地咧了咧嘴:“今晚,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你需不需要谢我呢?”
“你说什么?”明司寒的瞳仁缩了缩。
贺泽川挪开明司寒的手,抬起手来,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药效已经发作了。我原本计划的是,你找到她的时候,她刚刚药效发作还能在缠你个一时半会儿,让你彻底没法上场比赛。看样子,是我低估了你的能力。你赶在了比赛前找到了她。既然你赢了,那么我给她下的药,就当是送给你的贺礼好了。”
“这笔账,我以后再跟你算!”明司寒立即放开了贺泽川,拧着眉头,行色匆匆地转身离去。
在回自己的房间途中,明司寒掏出手机,给私人医生应光济打了通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他便焦急地问道:“如果一个女孩子被人下了那种性质的药,该去买什么药给她治?”
“是谁被下了那种药?”应光济问道。
“我未婚妻。”明司寒不冷不热地答。
下一秒,听筒里却传来应光济的笑声:“既然是你未婚妻的话,那就好办了。”
“快说!”
“你把衣服脱光了,躺床上就行了!”
“你大爷的!”明司寒忍不住大爆粗口,顿了顿后,又补充了一句,“她是傅夜沉的女儿,你觉得我敢动她?”
“”一听这话,应光济立马一本正经地回答道,“给她多喂水,一定要多喝水!”
“知道了。”明司寒没好气地应了声,直接就将电话给挂断了。
走到自己的套房门口,明司寒拿着卡刷开房门后,一丝刺肤的冷意,像簌簌寒风般从门内刮了出来。
明司寒走进去后,房门自动反弹关上,又是一阵风吹来,他的双臂也因为这股冷风起了鸡皮疙瘩。
他下意识地瞄了一眼墙上的空调开关,十六摄氏度,怪不得这么冷。
当他想把空
调温度调高的时候,忽然间想起了什么,连忙疾步往室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