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说有更好的办法让我救他只怕是要在我的脸上种米给我喝油下油蛊虫让我和他一样变成螨虫脸这样我就必须要救自己而他也得救了。“这特么的真歹毒!!”
想到这我猛然迅速转身冲向门口对着旁边的赵半仙大喝一声:“快跑!这狗日的就是个恶魔!心里一开始就没打算好好讲话是要抓我们下油米术的!”
“靠!”
赵半仙吓得跺脚脸都白了这会儿他溜得比我上次抓他还要快拔腿就是一顿狂飙!
这老江湖跑得比兔子都快!
我心里看着这老家伙心里也是暗骂了一句也跟着向外跑这时候不跑真是等死了。
“呵呵你们以为你们还走得了吗?”
宁缺露出狞笑踩掉烟快步追了过来他脚下像是踩着一阵风一样狠狠从我背后打来一拳。
咚!
这一拳又快又重。
一下子就打得我胃酸都要吐了出来他是在街头流浪长大的那种环境从小没少打架下手狠辣又加上从小吃了人油米长大身体强壮得恐怖仅仅一拳我就被锤得瞬间倒地不起了。
“呵?”
宁缺嘴角划过一丝讥讽。
他几个健步追去一拳也锤翻了跑到半路的赵半仙阴冷的咧嘴一笑“老子混了那么多年走南闯北如果能让你们在我眼皮底下跑掉那我就真得去回家吃屎咯!”
他话音一落一只手叼烟一只手就拽着赵半仙的衣领往回拖然后扔在我旁边嘭的一下砸在我身边。
我看着也被揍得十分凄惨的赵半仙刚想说话那宁缺又迅速锤了我们肚子一拳。
呜!!
我痛得冷汗直冒打湿了一背顿时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的手法恰到好处的打得人失去反抗估计是平常偷袭拐卖人贩子练出的熟手熟能生巧。
接着他在我们两个身上摸走了手机用在我们手上捆上了绳开始掏出打电话隔了几分钟几个大汉上楼帮他把我们两个送到楼下扔上了美容会所后面停车场的一辆轿车上。
拐卖
我要被人下蛊了
我的脑海中出现了恐怖的念头。
他坐在前面拨弄着方向盘还在吸烟“小兄弟也别怪我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肉弱强食。”
妈的。
我忍着痛捂着肚子咬牙看着窗外。
我彻底知道为什么爷爷不让我进这一行让我把手艺压箱底不让我去外露赚钱因为我们刺青师碰到一些强人强行抓我们去刺青去给人纹身你没法子。
我爷爷脖子上有一道大疤。
他和我说十几年前有个香港卖首饰的大富商专程开私人飞机请他过去纹身然后一把刀夹在脖子上就问你纹不纹那疤就是那时候留下来的。
当时我觉得是爷爷在村口小板凳上吹牛皮他有那么牛吗人家大老远开飞机请过去?他还在村里带着我过穷日子?
这会儿已经接近凌晨。
大晚上没有什么车车速十分的快绕出市中心很快就到了郊区很快就在一个巨大的仓库停下一股扑鼻的油腻味传来我抬头一看招牌平南油仓。
这是存油的仓库。
结果一进仓库两侧一排排的油罐整齐放在地面上往里面走有一小排房间旁边两张小床上躺着两个人被囚禁的人贩子。
那两个人长着两张狰狞的油腻螨虫脸密密麻麻的渗油眼珠转动惊恐的看着我们但他们的嘴巴却一张一合像是无声的唇语惊恐的大叫:
“救命!他要杀了我们。”
“还有那个干尸小女孩她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