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冰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车上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衬衣衬衣敞开露出里面的蕾丝内里裙子也被撕开一个性感的令人遐想的大口子。
她吓得一下酒醒警惕地看着周围。
最后目光落在车外楚乔和宁丹的背影上她这才轻轻松了一口气应该应该是没有被怎么样只是自己的衣服呢?
还有裙子裙子是被谁撕破的?
“阮冰我的天你终于酒醒?”楚乔跑过来看着阮冰哈哈大笑然后伸出大拇指道“你牛的。”
阮冰茫然地道:“我我做什么了?”
她酒量很不好自从有此她喝醉酒以后赵瑾年就给她下了禁酒令。
她用力地甩甩头却怎么也记不清来自己干过什么。
“哎哟你牛的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小欧总可是被你整惨了哈哈哈。”楚乔想起欧子渊那种濒临爆发但是对一个喝完酒的疯女人完全爆发不起来的那种憋屈的样子楚乔就忍不住地乐。
阮冰咬着唇不满地拍了下楚乔的肩膀:“喂是不是朋友啊我我做什么了?我对小欧总——”
她简直不敢相信是不是楚乔骗她哇?
“谁骗你”楚乔一边帮忙给阮冰整理衣服阮冰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盖着的是一件黑色外套正好是欧子渊有过的她永远记得他的很多衣服都有骷髅头非常有标志性。
随即她想自己肯定闹得很过分吧!明天去上班欧子渊会不会杀了她?
“哎呀你不知道你刚刚喝酒后有多凶吼得欧子渊一愣一愣的还逼着他和你热舞唔阮冰想不到你这种乖女孩也会跳这种high舞什么时候偷学的?”楚乔继续哈哈哈地打趣阮冰。
阮冰恨不得找个地洞去钻:“热热舞?我吗?”
“是啊你跳到高兴就开始扯衣服撕裙子欧子渊那家伙看着那么开放但是对朋友真是很保守当场就变了脸色将你用衣服一裹就扛出来。”楚乔想到之前那个场景笑得快喘不过气。
阮冰脸色一阵白又一阵青楚乔应该没有撒谎因为她感觉自己胃部还在隐隐作痛肯定是被扛起了的时候顶到了。
“怎么会这样?!”阮冰生无可恋地捂着脸出来放纵她也无所谓反正是发泄但是能不能换个人陌生人也好为什么是小欧总啊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过了好半天她才颤巍巍地道:“我没对他怎么样吧?”
“你是说摸遍他全身然后说喜欢他这个肌肉吗?”楚乔本来刚刚停下来这时候就又开始笑起来。
外面宁丹都听不下去敲着车窗提醒道:“老婆别太过分把阮冰吓着。反正都是非常熟的朋友别想太多手心碰手背而已过了今晚我保证那位小欧总就忘记了你想啊人家是见过大场面的每次出来不都是十几个洋妞往他怀里钻吗?他见过大风大浪能在意这种小意外?”
阮冰听宁丹这么说这才平静了一点还瞪了楚乔一眼:“你真无聊你就是存心吓唬我吧?!”
楚乔举着双手投降:“我可啥也没说啊我只是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如实的绘声绘色地给你汇报一遍而已。”
阮冰服了她了拿朋友也这么逗着玩。
她这一通在家里发泄离家出走跑到夜店里灌酒这是她长这么大从来没做过的现在一阵发泄又被楚乔吓得一惊一乍心里就没那么堵得慌气也消了不少。
阮冰就感觉饿了:“我饿了哎在沈家有好吃的烤乳鸽没吃上。”
“嘿嘿看虽然没有油汪汪的烤乳鸽但是有开胃的咸菜和白粥!”楚乔提出一个保温盒。
阮冰眼睛一亮一把抢过来原本因为醉酒的难受感觉一下在白粥的滋养下轻松了不少还有那酸酸的咸菜让她简直胃口大增。
阮冰一口气将那粥喝得底朝天这才道谢:“谢谢你楚乔我有你这个朋友真是太好了。”
楚乔笑眯眯地刚想开口宁丹却帮忙道:“你别谢她真正该谢的是另有其人喔。这是小欧总给你买的。”
阮冰惊讶地瞪圆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小欧总他这么瞎的人竟然会懂得给人买粥?”
“我也觉得挺穿越的哈哈说不定我们子渊还是一个潜在的绝世好男人呢。”楚乔笑嘻嘻地道“要不然考虑下?踹了沈学长跟小欧总吧。”
宁丹无语地忙去捂着楚乔的嘴巴念叨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阮冰无语地笑笑小欧总怎么可能他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过若是她离开了沈墨她要去哪里呢?
此时欧子渊已经第四次拨打沈墨的电话丫的精致的脸上一双丹凤眼冒着火气再敢不接他的电话他就杀过去就算将沈墨掘地三尺也要挖出来。
“喂找我?”沈墨低沉的声音通过电话从那头传来。
欧子渊咬牙道:“沈总你老婆在流汗舞厅行凶你管不管?!”
流汗舞厅?沈墨疑惑地顺手翻了下手机这才看到了阮冰之前发给他的那些和欧子渊的亲密照该死的他的头上仿佛气到冒烟看到这些照片再听到欧子渊的话他就恨不得杀了对方:“你这是来向我示威?”
“哈我可是好心你现在马上来青山教堂的后门如果你半个小时不来的话我可以好好帮你教训下你这个疯老婆至于怎么惩罚呵呵同为男人你应该知道!”欧子渊说完又给楚乔发了一个短信然后将手机的电池抓出来扔掉愤愤地道:“我算是仁至义尽至于后面你们是要干嘛?都别来找我。”
他烦躁地一脚踢开车门上了自己那辆骚包的保时捷时速飙到最高扬长而去。
沈墨吧嗒一声扣上手机猛地站了起来已经是早上八点阮冰竟然跟欧子渊在一起一夜!可恶——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只觉得额头的青筋仿佛要爆裂等他抓到她非狠狠打她的屁股!
沈墨下楼启动卡宴飞快地开往青山教堂。
只是——
在路口的时候他看到一辆白色的保时捷被卡在泥地里一个熟悉的美丽妖娆的的身影正焦急地站在车旁看到沈墨的卡宴过来她忙不顾一起地拦了过来。
沈墨脸色一沉狠狠踩下刹车。
那个女人竟然是小小:“沈墨是你啊太好了我的车坏了我那个助理真是无法理喻一定小事办不好。有你就好能请你送我去机场吗?今天有个很重要的客户要接。”
小小特地强调了很重要三个字。
沈墨的眉头微微一挑但是随即他就做了一个非常重大的决定:“抱歉小小我今天也有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做先走一步一会儿我会打电话找人帮你。”
说完沈墨竟然是直接关上车窗卡宴犹如一只沉稳而冷漠的黑豹飞快地从小小的手指旁滑过冷绝到了极致。
小小的笑容还僵硬在脸上眼底闪过一丝不敢相信她冷冷地看着绝尘而去的卡宴眼眸危险地眯缝了起来。
她慢慢地走回到自己的白色保时捷里从一个小箱子中拿出只手机正是阮冰的昨天阮冰在流汗舞厅的时候手机就已经遗失现在却落在了小小的手上。
小小把玩着那只手机就好像把玩着一个被自己禁锢戏弄的老鼠一般锋利的指甲上涂着殷虹的蔻丹显得触目惊心。
……
沈墨一路疾驰路上和一个人打电话:“我要请假这件事情请找别人跟进。”
那边似乎不敢相信但是沈墨坚持。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稍后会给你们打书面的报告。”
那边好像在协商沈墨却不肯妥协。
“不我拒绝。”
可能被威胁了沈墨发出一声冷笑。
“你们可以去告我但是我不会改变主意。”
“呵呵——”
随后沈墨和几个人分别大吵了一架他声音浑厚气势十足最后大概是以他吵赢为结束。
沈墨的黑眸里闪过一阵轻松再也没有犹豫而是飞快地朝着青山教堂行驶而去。
他按照欧子渊的说法从后门进入然而让他惊讶的是这里没有看到欧子渊和阮冰这两个红杏出墙的家伙却有一套衣服和一封指引书放在地上。
他慢慢地走过去打开那指引书看了一会儿就毫不犹豫地穿上那套红黑相间的长袍慢慢走进一个十分狭小的隔间。
半个小时候后阮冰被楚乔拉着跑进教堂宁丹跟在后面好像一个管家或者仆人一路为两个人跑前跑后。
刚刚一推开教堂沉重的木门就闻到一股奇异的让人沉静的香味。
“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又不信教。”阮冰有些无语不过不知道怎么的走进来后她就被教堂庄严肃穆宁静的气氛给影响了心也不由得一点点沉静下来。
“告诉你如果有什么烦恼就去和里面的神父说这里的神父是一位十分睿智的人无论什么烦恼他都能帮你解决喔你试试。我以前嫁给宁丹之前也很犹豫很迷茫就是这位神父帮助了我现在该轮到你我的朋友。”楚乔笑着将阮冰推到告解的小隔间内。
那里一位牧师正正襟危坐在对面阮冰能够透过雕花镂空的纹理看到里面的男人。他的身材肯定很高大是一位魁梧的老头?
“神父你好。”阮冰道。
然后她被递过来一个纸条:你好孩子有什么烦恼吗?
果然是个老头吗?不然为何叫她孩子。
阮冰想不到这个牧师竟然不说话这种看不到脸又不能听到声音的状态反而让她轻松自在了不少脸上也浮现出一抹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虔诚。
人在迷茫的时候更容易投入神的怀抱她看着面前的陌生神父不知不觉开始袒露自己的心胸。
“神父是这样的。我喜欢上一个人但是他并不喜欢我可他说只会认我做他的妻子所以我忍着难过和他继续相处。但最近他越来越过分他的前女友回来了他对她比对我好得太多我不得不想或许他不是不能爱只是不能爱我而已。”说到这里她难过地哭了起来眼泪在和沈墨争吵的时候没有流和楚乔借酒浇愁的时候她更是笑着的她将自己藏在刺里小心翼翼维护内心的脆弱但是此刻对于一个陌生的不会对任何人说出她的秘密的神父阮冰慢慢露出了自己的柔软。
透过错落有致的光路沈墨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小妻子刚刚知道欧子渊让他扮演神父的时候他就大概猜测到会这样他有足够的心理准备自认为承受能力也绝佳但是看到她的眼泪那一刻只剩下四个字束手无策。
他张口想说些什么可自己说话会暴露。
那怎么办?
再不说点什么这丫头会不会被自己的眼泪淹死?
对于女人他有很多手段可以教育可以宠着但是他对这种哭起来的丫头毫无办法。
“哭吧我的孩子哭出来再说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来商量这件事情。”
阮冰哭了一会儿睁开眼睛看到神父再次递过来的纸条。
她心里感激这个陌生的神父脾气一定很好一点都不像沈墨不通情理更不懂得疼惜爱他的人。
“我不想回去了我故意发了和别的男人的亲密照他也不理我他根本不在乎我。既然如此我何必用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让他和那个小小勾搭成奸吧臭男人混蛋王八蛋……”阮冰一边骂一边拿手指用力抠纸条就好像那纸条是沈墨的脸一般沈墨看着她这样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