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地看了眼阮冰满是面粉的脸蛋伸出一个手指戳了下阮冰的脸:“睡了去洗澡。”阮冰哼了一声忽然翻个身一下子就要从椅子上掉下去。
沈墨吓了一跳飞快接住她无语地将她抱回了房间。
有些粗鲁地将她的脸用热毛巾擦干净又将她的外衣脱掉扔在床上沈墨出来将饺子收拾好放进冰箱又收拾干净桌子这才回到卧室里。
“一定是属猪的不然怎么这么弄都不醒。”沈墨即将阮冰推到床的内侧自己躺了上去。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阮冰就扑了过来如无尾熊一般抱着他的身体。
沈墨浑身一僵其实他的体温还有点高阮冰就好像一个舒服的水袋让他舍不得推开。
但是太脏了。
他将阮冰从自己身上撕下来推开。
过了一会儿她又扑了过来。这女人原来睡相这么糟糕沈墨将她推开好几次最后自己出了一身汗又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感觉已经筋疲力尽。
所以当阮冰再次抱过来的时候他忍了其实忍她的脏和口水就算了主要是男人的欲望正在他身体里蓬勃地肆虐。
他只能咬牙忍耐最后将自己累到困得不行这才跟着沉沉地睡了过去。
窗外梨树下一个扎着马尾穿着皮夹克和铆钉裤的男人拿着手机正对着阮冰和沈墨睡房的窗户:“瑾年你看到了吧?那个女人过得很好根本不需要你操心。呵现在你满意了?”
男人的电话里有一阵沉默最后一个轻柔如和风般的声音道:“我很满意谢谢子渊。”
欧子渊玩世不恭地歪唇笑了一下:“你还真给我道谢啊不用了好了你满意了那我可回去了啊。”
赵瑾年轻轻地道:“阮冰——她好像想找工作。”
“我说你有完没完!她已经不再是你的责任她是人家的老婆了自然有人家照顾。我绝对不会再帮忙的。”欧子渊气恼地低声骂道说完吧嗒一声挂了电话转身悠然离开。
风轻轻浮动树枝梨花从树上飘落一朵花瓣贴在了树干的某处那处若是仔细看的话能看到两个用刀刻的横线矮的那条横线旁刻着阮冰的名字高的那个横线边上只有一个字——瑾赵瑾年的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