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罗承已经被骆腾给抓起来了,只等最后处决?那谭家兄妹呢?”夏雾又问。
“没错,只要不出意外,罗承必死无疑。至于谭家兄妹,因为和罗承走得近,已经被骆腾一道抓了起来,骆腾暴怒之下会如何处置他们还真不一定。不过,我已经派人暗中看着了,即便谭家兄妹被释放,也会被我手下的人抓起来。”季荣轩沉声答道。
夏雾这才放下心来,如果骆腾能在处置罗承的时候顺道把谭家兄妹解决了,那她还真得好好感谢骆腾,毕竟,这三人都是与她有仇之人。
夏雾和季荣轩用过早餐,因为前几天在市里逛得差不多了,便乘车去郊区爬山。
妙峰山是帝都的八顶之一,海拔一千多米,山下栽种了上万亩妙峰玫瑰,可惜他们来得时间不巧,刚好过了玫瑰的花期,没能欣赏到娇艳浓烈的各色玫瑰,漫山遍野的花田中,只能偶尔看到几朵枯萎的玫瑰。
花开花落本是自然规律,然而花开总是令人欣喜,花落却常常让人悲伤。
夏雾虽然没有触景伤情,但登山的兴致却不如来之前那样好了,尤其是登山登到一半,天上突然布满了黑压压的乌云,似乎随时都要落下暴雨,便更影响心情了。
“眼看着就要下雨了,还是先下山吧,改天有时间再来。”季荣轩提议。
夏雾虽然觉得遗憾,但还是点头应了。
两人正要携手下山,轰隆一声,暴雨倾盆而下,没办法,只好匆忙寻了个山洞避雨。
季荣轩打电话给山下的保镖,让他们送伞上来,电话却迟迟无人接听,他暗道不好,正要再拨电话,山洞外却响起脚步声,还不止一人。
季荣轩第一时间将夏雾护到身后,警惕地看向洞口。
然而,还没看到来人是谁,就看到一根竹管伸了进来,身后夏雾瞬间捂住他的口鼻,却还是没来得及,青烟从竹管中飘出,迅速填满整个山洞,也飘进了他们的口鼻之间。
即便浑身无力,季荣轩还是坚持着将夏雾抱到怀里,然后飞快地给一位帝都的朋友发了求救信息。
洞口,竹管撤去,走进来三个戴着防毒面具的人,三人身后还跟着一群打手,留在洞外。
透过防毒面具,夏雾清晰地看到来的这三人便是与她有仇之人,也是她和季荣轩以为的必死之人。难道骆腾终究没能狠下心杀死自己的亲生儿子?
然而,罗承开口第一句话,便让夏雾明白她的猜测是错误的。
“二少,我好心留你性命,你却暗中向骆腾那老家伙告密!就因为你,我做不了骆家的继承人,骆腾那老家伙还要杀了我为他那病痨儿子报仇!好在,我逃了出来,现在,该死的人轮到你,还有你身边这个早该千刀万剐的贱女人!”
“住口,我不许你侮辱她!”季荣轩怒吼,可惜声音有些无力。
罗承冷笑两声:“这就叫侮辱了?我会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真正的侮辱!”
“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你如果敢伤她半分,我必千倍奉还!”季荣轩沉声威胁。
这时,罗承身后的谭月馨忍不住气愤地开口了:“别人伤她半分你便千倍奉还,可她那样伤害我,你又为我做过什么?”
“凭你犯过的恶行,她再怎么对你也不为过。”季荣轩一脸冷漠。
谭月馨气极:“好好好,以你的逻辑,那凭她犯过的恶行,无论我们怎么对她也都不为过了?”
“不,她对你做的,不叫恶行,叫替天行道。”季荣轩纠正道。
“够了!”罗承忍不住大吼一声:“月馨好歹曾经是你的未婚妻,你不怜惜她就算了,怎么能这样说她?”
谭月馨闻言感动地看了罗承一眼,劝道:“好了阿承,别生气了,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咱们还是赶快处置了他们离开帝都吧,不然等骆腾派人追上来可就不好了。”
“也好。”罗承对谭月馨说话的语气极为温柔,像是呵护易碎的娃娃。他拔出手枪,便要当场击毙两人。
谭月馨却拦住他,恶毒道:“就这么杀了他们也未免太便宜他们了,不如就让夏雾这女人好好体会一下我曾经受到的痛苦,也让季荣轩在旁边好好看看他心爱的女人是怎么受辱的!相信到时候,不用我们动手,他们俩自己就活不下去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