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所有的人都将信将疑地看着岳不群。
岳不群这段时间花钱很大方,而且还办了不少产业,招收很多**。
这些钱,岳不群从哪里来的?
东方白走到王岳身边,拉着王岳的手臂,对岳不群说道:“岳不群,我们现在确实拿不出直接的证据来,可是你能告诉大家,你的这些钱是怎么来的吗?要是你的那些钱来历真的干净,证明你是被冤枉的,我和王岳就挡着天下人的面,在这封禅台上自废武功,向你道歉。怎么样,你说得出来吗?”
东方白说出这话,相当于将岳不群逼到了绝境。
练武之人,将武功看得比命还重。自废武功,这样的话可不是普通人能说得出来的。
“你……你……”岳不群用长剑指着东方白。
宁中则身体微微一震,后退了几步,差一点摔倒了。她不敢相信地看着岳不群,这段时间她也发现岳不群有很多钱,当时她也问过岳不群,这些钱是哪里来的?可岳不群就是不说,或者找各种理由搪塞。
“娘。”
岳灵珊一把扶住宁中则:“娘,王岳大哥说的是真的吗?爹真的劫走了王氏商会二百万两银子?”
宁中则摇头道:“不知道,娘也不知道。”
其实,宁中则已经相信王岳的话了,那些银子就是岳不群劫走的。
“东方,刘箐,我们走吧。”王岳对东方白和刘箐说道。
这五岳剑派合并大会,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经过这件事情,王岳相信,岳不群的伪君子形象绝对深入人心。
东方白说道:“我们就这样走了?”
王岳笑道:“那你还想怎么样?让岳不群赔银子,你看他那个样子,赔得起吗?走吧,我们回家。”
王岳带着东方白刘箐和恒山派的人下了嵩山。
经过王岳的搅局,岳不群就算成为总掌门也没有什么威望了。
刘箐感到不满意的是,没有能杀掉岳不群,为定逸师太报仇。
…………
余沧海带着青城派的**正要离开,却被林平之和岳灵珊拦住了。
“林平之,你不要认为有岳不群那个伪君子做你的靠山,我就不敢杀你。”余沧海看到林平之就是一脸怒火。
林平之笑道:“余沧海,你这狗贼为了得到我林家的辟邪剑谱,害死了我爹娘。那时我不是你的对手,只能看着你青城派风光无限,可是现在我林平之剑术有成,这个仇,我一定要让你血债血偿!”
余沧海眼中带着寒意,大声道:“好,好一个血债血偿。你杀了我亲生儿子,我也让你血债血偿!”
“给我杀!”
四名青城派**抽出长剑向林平之攻来。
林平之嘴角微微上翘,眼中带着一丝邪气。
当四柄长剑快要到胸前的时候,林平之握住了剑柄。
锵!
长剑出鞘。
细剑化作一道流光,剑气划破了四名青城派**的咽喉,连同他们手上的长剑都被剑气切断。
“嘭。”四人同时倒地身亡。
“好快的剑!”
青城派的**都后退了一步,心中惊骇。
余沧海瞳孔一缩,林平之的剑,太快了。
林平之看到余沧海眼中的震惊,心理很是舒服。
他林平之总算成为一代高手了。
“狗贼,你不是想要我林家的辟邪剑法吗?我刚在用的就是。怎么样,我的剑术还入得你的法眼吧。”林平之冷声笑道,“余沧海,今天我就不杀你。我要你亲眼看着你的死期一天天到来。你青城派,在不久的将来,将会烟消云散。”
林平之对岳灵珊说道:“灵珊,我们走。”
…………
岳不群还是成为了五岳派总掌门,可是这个总掌门也就是个空架子,没有几个人听他的。
岳不群带着宁中则和门下**回到了华山。
宁中则在正气堂质问岳不群:“师兄,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你不但盗走了林家的辟邪剑谱,还劫走了王氏商会二百万两银子。我就说,华山派哪里来那么多的银子。你为了当上五岳派总掌门,可谓是费尽心思。”
岳不群大声道:“我做一切,还不是为了光大我华山派!你以为我想**辟邪剑谱吗?你以为我想要去劫走王岳的银子吗?”
“魔教势大,左冷禅更是步步紧逼。我要是不谋划算计,华山派怕是早已被嵩山派吞并了。要是华山派在我手中断了传承,我岳不群死了之后,如何去面见华山派的列祖列宗?”
宁中则生气道:“我们可以联合恒山派,泰山派和衡山派与左冷禅**,胜算怎么也有六成。就算输了,我们也要战斗到底,死了也不愧对华山派的列祖列宗。”
“妇人之见!”岳不群恼怒道,“匹夫之勇有何用?要是我不**辟邪剑谱如何胜得过左冷禅?要是我不劫走王岳的二百万两银子,我华山派如何能壮大?”
宁中则问道:“那现在呢?你现在已经成为了五岳派总掌门。可是像玉机子这样的小人你都重用。现在你更是将思过崖的剑法公布于众,收买人心。师兄,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岳不群冷声说道:“现在所有的人都是对我阳奉yin违,我这个总掌门的威望还不够呢。不联合他们,我如何和魔教对抗?”
宁中则心中凄苦:“灭了魔教之后呢?你还要灭谁?是冲虚道长还是方证大师?你做了五岳派总掌门还不知足,还想做为武林盟主吧。之后是不是还想要当皇帝,还想要长生不老?”
岳不群大声喝道:“住口。我岳不群要做的事情,没有人阻止,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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