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喊他爷爷他也愣了一下显然是能听懂我的话。突然他撒开脚丫子快速朝井底深处冲了过去。
“红鱼小心。”我一边提醒叶红鱼躲一边去一边又对他道:“你是不是陈言?你别走!”
他压根就不理我他的速度很快也没有要对红鱼出手的意思。没一会工夫就跑到了那口棺材旁。
很快他又来到了小天井旁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但他这跳法和古家家谱上记载的吊死分尸完全不一样就是一个猛子扎了进去像是逃跑似的。
我快步跑到小天井旁探着脑袋往下看。
这里早就没了人影井水不停晃荡着最后恢复了平静在井底我看到了一个红盒子。
不过我哪有心思再去管这盒子和观天井可见一角未来了我满脑子想的就是刚才那个吃实心肉的人他到底是谁?为何感觉他是我爷爷?
一想到那个当年为了保我的命把自己活埋了的爷爷我就非常压抑。
“黄皮哥怎么了你咋喊刚才那个人爷爷?”红鱼这时也走了过来用安慰地语气问我。
我不想让她担心恢复了冷静说:“没啥可能是我看走眼了吧那人和我爷爷有点像。”
红鱼立刻道:“恩黄皮哥你别乱想了肯定不可能是陈爷爷啊。刚才那个人我也看到了虽说蓬头垢面的看起来确实很老但我感觉他不是老人他应该是个中年人。”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我脑子里冷不丁冒起一个念头:他会不会是我那从未见过的父亲?
越想我越觉得这念头看似荒唐其实极为合理。
仔细想想爷爷确实老了身子骨没刚才那个人这般硬朗。
我误将他当作爷爷就是因为他太像爷爷了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他和爷爷有血缘关系可能是爷爷的儿子。
而爷爷只有两个儿子一个是我二叔还有一个则是我父亲。
但我父亲在爷爷那里是个禁忌爷爷从没给我讲过他的故事所以我脑子里没有父亲的概念才会想当然认为他是爷爷。
越想我脑子越乱如果他真是我父亲他为何沦落到要在这天井底下吃实心肉?
这时我突然又想起了高冷男第一次见面离开时说的那些话。
他的话里我当初提炼出的几个重要讯息就是:老家后山的大墓、我那爷爷不让提及的父亲、我身边的杀机四伏、小心叶红鱼。
如此说来我父亲可能真的活着他也将是我命劫的关键一环。
想到这我脑子乱乱的。
虽说我概念里没有父亲这两个字但生为人子又怎么可能希望自己的父亲是一个吃实心肉的怪人呢?
但我也知道此时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当务之急还是先解决身边的事。
眼前这口看似不大的天井一定有着大秘密。
他绝对不是普通的井除了通过它可能会看到一角未来我推测井底下还有个通道。
不然人掉进去不可能无缘无故消失我甚至怀疑那个可能是我父亲的怪人他就是通过井底的通道来到这的而不是通过古家这个秘密可能连古河都不知道。
“红鱼准备好了吗让我们看看自己的一角未来不过不管看到什么你都不要太担心。这只代表着一种推演的未来未必就是最终命运。”我将手搭在红鱼的肩膀上对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