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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友弟攻,暴君我要翻身!,如何让你爱上我11(6000+)
“好!好!都依南南说的做!南南!南南!”墨御飞满脸的欢喜,嘴上虽是马口答应,但是动作似乎比之前更加激烈了。ai琥嘎璩
墨司南闭上眼睛,不再挣扎,不再拒绝,专心享受墨御飞带给自己的快感,身体越来越放松,感觉到的快感就越来越多。
比起在床榻之间,这种感觉格外的新奇刺激,墨司南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来,若是被人听到了,自己便再也没有脸面出去见人了,即便自己这样的想法,十分掩耳盗铃,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墨御飞显然是明白墨司南的心中所想,墨司南这般忍着,墨御飞看了也不好受,而且墨御飞的心里面却愈发坏的冒水……
不行熹!
一定要让这只小野猫缴械投降!
墨御飞心头一转,腾出一只手来,然后猛地在墨司南光溜溜的屁股上面掐了一把。
“啊!墨御飞!绪”
下一秒,墨司南一声尖叫,眼睛蓦地瞪大,又是丢脸又是生气,又是害羞又是娇媚,直看得墨御飞浑身上下都是酥酥软软的,似乎有一团火从心脏里面烧了出来,顺着经脉血管烧到了全身上下的没一个角落……
“啊!墨御飞,我……我要死了!”
“唔!南南!!”
下一秒,墨御飞只觉得自己浑身一颤,然后一股白浊射入了墨司南的体内……
因为两人是站着的,所以白浊便顺着墨司南的大腿根部,淅淅沥沥地流了下来。
那场面,真的要多羞人,就有多羞人。
“墨御飞!你看你干的好事!”顾不得头疼隐隐地疼,墨司南气得跳脚,眼看着那些白浊都滴到了地上,一点一点的,自己的腿上还有着几条白色的痕迹……
这、这简直太淫、、荡了!
老天!
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幅德行!
都过这个该死的墨御飞!
墨御飞赶紧把墨司南抱到软椅上面,抱着墨司南的腿,给他小心地揉着,刚才太激烈了,墨司南的腿一直都在抖着,墨御飞很心疼也很自责,只是每每那个时候,自己却怎么都忍不住。
等到墨司南的腿不抖了,墨御飞这才翘起地将他放开,然后趴在墨司南的腿上,狠狠地亲了口,然后起身去找来了毛巾沾着热水给墨司南擦了擦。
之后,墨御飞又给自己也擦了擦,看着墨司南气鼓鼓的模样,墨御飞赶紧陪着笑脸地给墨司南穿上了裤子,还不忘多摸了几把墨司南圆翘翘的小屁股。
其实墨御飞心里面还是痒痒的,如是换做这是别的更合适的地方,墨御飞定然不会这么轻易就饶了墨司南的。
墨司南斜睨了一眼墨御飞,心里面那个憋火。
哼,你痛快过了!
现在才想起来献殷勤,哼!
老子就是不理你!
一番拉拉扯扯之后,两人都穿戴好了,相对坐着,墨司南尴尬地喝着茶,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东瞄一眼西瞄一眼的,反正就是不看墨御飞,墨御飞就一直色迷迷地看着墨司南,一脸坏坏的笑,让墨司南喘不过起来。
墨司南不敢看墨御飞,生怕他万一又忍不住再来一次,那么自己可就丢脸掉姥姥家了,但是心里面却忍不住一遍又一遍愤愤道,这男人,简直就是混蛋、色狼、淫贼、人渣……
咳咳,外加祸害。
墨司南低着头喝茶,然后佯装平静地看了看墨御飞一眼,开口道:“咳咳,那个,墨御飞你把门开开吧,这大天白日的关门做什么?一会儿木川要是回来了,还不知道这里面出了什么事儿呢?咳咳。”
墨御飞看着墨司南故作沉静的一张脸,忍不住挑了挑眉想,逗一逗墨司南,顿了顿,墨御飞好整以暇道:“南南,你真的以为木川会不知道咱们关着门在马车里面做什么?说不定啊,人家木川刚才回来了,必定是猜到了咱们在行周公之礼,所以人家这才避一避嫌……”
“咳咳!”
下一秒,墨司南华丽丽地喷了!
但是就算一时说不话来,就算现在腰上还有些酸、就算小屁屁还有些疼,就算腿还有些软,墨司南还是飞起一脚踢在了墨御飞的身上!
这个该死的男人……
靠之!
这一脚力道不小,只踢得墨御飞皱了皱眉。
当下,墨御飞扁了扁嘴吧:“南南,你近来火气不小啊,先是对朕颐指气使大呼小叫,现在更是使用这样的暴力手段了,难道是因为南南欲求不满,内火旺盛才导致火气暴躁的吗?看来朕少不得要多陪你运动运动了,灭一灭火了,嘿嘿嘿,南南用不着谢恩,谁叫朕是你的夫君,为你泻火也是责无旁贷的呢!”
“墨御飞!你他妈的给我闭嘴!”墨司南气得说不话来,只是用手指着马车的门不停地比划着——
出去,出去,抓紧给老子出去!
思想有多远,你他妈的就给老子滚多远!
“开门就开门嘛,干嘛一张要吃人的脸啊,真是,吓得朕小心肝都扑通扑通地乱跳,南南,你越来越像母老虎了啊。”墨御飞耸了耸肩,嬉皮笑脸地朝着墨司南笑了笑,知道不能太过分,墨御飞便走过去开马车门,打开了那层暗门,刚一抬手去掀那轿帘,墨御飞整个人忽然就怔在了那里——
马车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从外面封死了。
墨御飞心中一惊,下一秒,墨御飞赶紧用手推了推那木板,果然是被封得死死的,而且还是用最结实的红木。
墨御飞心中顿时慌乱了起来,这是怎么了?
刚才他和墨司南尽情享乐,竟然都没有听到有人将马车给封死了!
“墨御飞,怎么了?你他妈老磨磨唧唧的干嘛呢?难不成,你皮痒了不成?”墨司南看着墨御飞在马车门口半天也没什么动静,便好奇问道,这小子又在想什么坏点子呢?
下一秒,墨御飞又迅速跑到马车的窗户边,掀开窗帘,外面果然也是被用红木封得死死的,只是木板上面留了几个小洞,显然是为了给墨御飞和墨司南换气用的。
墨御飞用手摸了摸那小洞的边缘,顿时心凉了。
这木板竟然足足有三指厚,必定使用了三十年以上树龄的红木做成的,想要打开,只怕使劲浑身解数也是徒劳,而且马车中根本没有兵器可以使用。
是谁这么做的?
目的是什么?
为什么要置自己和墨司南于死地?
是谁这么着急要灭了凤池?
赶着在玄同的地盘灭了自己和墨司南,然后嫁祸给方逸宁,这对谁最有好处?
在这支队伍中,谁才会真正的指挥者?
士兵们到底听谁的话?
又是谁才能下令要了堂堂伊兰仁怀亲王的性命?
……
墨御飞忽然想起了,今日木川的种种变化,种种异常。
蓦地心中一凉,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果然是他,自己早该想到的。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刚才他和墨司南喝得茶水里面都被人下了春、、药,若是不然,他如何这么把持不住?明知道外面是成千上万的士兵,竟还会公然和墨司南行周公之礼,竟然还能这样投入,甚至连被人封了门都曾知晓……
木川啊木川,你可当真是机关算尽啊。
“墨御飞,墨御飞,你这是怎么了?”墨司南觉得墨御飞似乎有点不对劲儿了,他向来注重宫廷礼仪的又怎么会这般不顾形象地瘫坐在地上?
而且半天都还不起来,难不成是中邪了不成?
墨司南不自觉地有些心慌,赶紧放下手中的茶杯蹲到了墨御飞的身边,捧着墨御飞的脸焦急地问:“墨御飞,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为什么你不会回答我?墨御飞,你怎么了到底?”
听到墨司南的声音,墨御飞的脑袋缓缓地抬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墨司南,刚才还是神采飞扬的一双俊俏眼睛,现在已经变成了两潭枯井。
不,是比枯井更加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