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水有些不安地抬起头,看着赤、裸着下半身站在自己面前的方始休,方始休的脸上仍旧是一成不变的沉静冰然,但是眼眸中却有些掩饰不住的不满,见到蓝水抬头,方始休便赌气地转过头去。
对,没错,是赌气。
真的是赌气。
是主人从来都有没有过的一种情绪。
蓝水一愣,随即心花怒放,下一秒,蓝水一张口便含住了方始休的下体。
那个有些微凉的东西,猛地进入了一个炙热的温润的空间,猛地一抖,随即便涨大了一倍,撑的蓝水的口腔满满的,方始休急忙低下头去,只见蓝水正在努力地吞着自己的家伙,那张樱红粉润的小嘴,仿佛撑到了极限似的,蓝水的腮帮都鼓得老高,看上去肯定很难受,但是蓝水的脸上却满满地都是笑容,那双大眼中都是星光灿烂,那光芒深深地刺痛了自己……
方始休轻轻地抚摸着蓝水的脸颊,然后一言不发地抽出自己的东西,将蓝水抱了起来,然后让蓝水坐在了自己的傲然上面。
“主人……这个……”
“坐上去。”
蓝水的脸一红,不敢直视方始休,缓缓坐下。
那东西真的是太大了,蓝水皱着眉忍着疼终于坐了下来。
从未用过这种姿势,主人和自己就是这样面对面地赤诚相见。
蓝水的心中其实是有些期盼的,睫毛颤抖着,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两人相连的地方……
有些羞涩,有些心慌。
两人都是粗喘不断,还没等蓝水回过气来,方始休便开始了放肆地抽、、插了起来……
蓝水像是被带进了另外的一个世界,从未有过的快感席卷着蓝水。
蓝水的脸越来越红,眼睛越来越亮,呻吟越来越响……
“蓝水,不要离开本宫,永远都不要。”
“是,蓝水永远都不会离开主人。”
……
淡色薄唇轻轻向前探寻着,然后樱色红唇便主动送了上来。
这并不是第一次接吻,但是方始休和蓝水都觉得有些心悸的感觉浑身都麻麻酥酥的。
只是稍稍的碰触,两对嘴唇就像触电似的,随即便分开了,迟疑了一下之后便又缓缓地贴在了一起。
方始休的睫毛蹭着蓝水的睫毛,两人忽然都笑了。
蓝水笑得有些安然,方始休笑得有些羞涩。
主人,你终于发现了我和她的不同了,蓝水的嘴角轻轻地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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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水公子进入马车已经有一阵子了,但是却一直都没有出来,似乎有什么声响从马车内传来,像是人的喘息声,黑衣人都有些疑心地朝马车看了看,难道主人和蓝水公子竟然当着馥雅公主的面……
忽然一阵大风刮过,将所有的声响都淹没了。
或许是听错了吧,黑衣人不再乱想,继续埋头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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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同京师,西光
正月十三。
揽月宫。
此时此刻,方逸宁和萧绝舒然正面对面坐着品茶,两人都是一脸的闲适,但是方逸宁心中却不如脸上那般轻松自在,萧绝能来参加他的登基典礼,自然是好事一桩,至少说明短时期内轩辕不会侵略玄同,只是,萧绝都已经来了将近二十天了,却仍旧没有半点要启程回轩辕的意思,这几日,已经有很多的贵宾都已经陆陆续续地回国了,只有萧绝,南沙国的欧阳阡陌,还有凤池的柳上桑没有要走人的意思。
南沙国远离本土,倒是不足为惧,凤池与玄同到底还隔着一座青峰山,倒也算得上是风平浪静,只是轩辕……
这萧绝难道还有别的阴谋?
方逸宁抿了口茶,有些不安地抬头看了一眼萧绝,见萧绝正埋头品茶,便又只得收回了视线。
萧绝察觉到有目光过来随即便又转开,心里面冷笑着,若不是还没有找到舞阳那个没脑子的丫头,朕又怎么稀罕赖在你们玄同不走?
“国君,玄同的翠微吐绿果真是茶中极品啊,”萧绝捧着茶杯笑道,“以前总是听说这翠微吐绿如何如何,但是今日一品才知道果然名不虚传啊,朕可真是喝上瘾了呢。”
方逸宁温润一笑,然后道:“陛下若是喜欢,回轩辕的时候,朕自会为陛下背上上好的翠微吐绿一并带着回国品赏。”
果真是在轰朕走人啊。
萧绝嘴角牵了牵,不接话,继续品茶,然后慢条斯理地问:“怎么此次国君登基,如此大的事情,如何不见馥雅公主参加呢?莫不是公主忙的竟然都抽不开身回来参加国君的大礼了呢?”
年前,方逸宁就已经接到方始休的密函,说馥雅有了身孕,不便前往京师西光,所以留在了泽林调养身体。
方逸宁自然是允诺了的,况且馥雅和方始休的名誉并不是很好,一个是弑君夺位的蛇蝎毒后,而且亲哥哥方渐荣又参与了这次宫廷政变,另一个则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如果这一次和方始休一同前来的话,必定又会被人知晓了兄妹乱、、伦之事,这对玄同皇室无疑是巨大的打击,所以方逸宁便答允了方始休也一并留在泽林照看馥雅,不用赶来,不想此时萧绝竟会问及此事。
当下,方逸宁轻轻笑道:“朕登基虽是大事,但是不想馥雅身体抱恙不便远行,朕也不会强求,只要人安然无虞,日后自然有相见之时,并不在于这些子形式礼节的,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调理好身体,陛下也是为人兄长,自然明白朕的苦心。”
萧绝眉头一皱:“如此说来,馥雅公主竟是身体抱恙,如今还人在伊兰了?”
方逸宁摇摇头:“馥雅本来已经动身前来的,谁料在途中忽然身体抱恙,所以便就地修养了,人却并不在伊兰。”
萧绝还想继续问下去,必定要想找到舞阳就必然要找到木川,而要找到木川,自然要知道方馥雅的下落,但是这时候舒然却在后面轻轻地拉了一下萧绝的衣服。
萧绝心中知道,方逸宁是不愿意透漏馥雅行踪的,便也只好不再讲话,心里面却难免有些憋气。
哎呀,说来说去,都是因为那个不让自己省心的舞阳。
忽然这时候,一个十分白净柔美的小太监走了进来,看了看萧绝,然后急步走到方逸宁的身边,俯下身子在方逸宁的耳边说了一会儿话,方逸宁的眼睛微微有些滞了一下,随即摆了摆手,那太监便躬身退下了。
方逸宁也站了起来,对着萧绝和舒然抱拳道:“轩辕国君,真是不巧,有些子事儿需要朕去处理一下,不能再和陛下喝茶了,还请陛下见谅。”
“哪里的话?国君新皇登基,自然有许多事要操劳的,国君无需多礼,请自便吧。”萧绝和舒然也起身回了礼。
“如此,朕先告辞了,有什么需要的,陛下尽管说与了下人去取。”方逸宁点头道。
“国君客气了。”
方逸宁退出了大殿,朝外面走去,虽然步履放得很缓,但是背影却并不轻松。
萧绝目送着方逸宁,然后缓声道:“方逸宁这是朝着养心殿的方向去的,如今新皇登基又是新年佳节,十五之前就连百官都不用上朝的,非要紧的事儿也不许递折子的,他又会有什么事儿?这么着急上火地回去处理?”
舒然也点点头:“必定是要紧的事儿,方逸宁向来处惊不变,最懂得隐藏这个道理,刚才眼中却露出了一些惊讶,必定是发生了什么始料未及的事情。”
“始料未及的事情?那会是什么?”萧绝眯着眼睛,然后冷哼道,“朕和凤池的礼官都还在京师西光,所以必定不是凤池与轩辕的事情,那么肯定就是伊兰那边闹出了什么事儿了吧,肯定是木川。”
舒然点点头:“万岁爷所言极是,算起来,这个时间点正是木川活动的最佳时机,如今方逸宁刚刚登基,皇位尚未坐稳,而且咱们都在,方逸宁必定又要顾及方方面面,木川必定都是知道这些的,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舞阳公主必定也会前往,万岁爷是不是要派人去寻找?”
萧绝看了一会儿外面灰蒙蒙的天,然后摇摇头:“派人紧盯着御书房就好了,方逸宁自然会有所行动的,只要死盯着方逸宁就不愁会找不到舞阳,记住了,这一次,咱们来玄同是观礼来的,于情于理都不能多带人马,要是真惹恼了方逸宁,咱们自身的处境便也是岌岌可危,一切还是小心为上。”
舒然赶紧躬身道:“是,万岁爷思虑周全,原是舒然太冲动了。”
萧绝一把将舒然拉进怀中,然后柔声道:“你哪里是思虑不周全,还不都是担心朕的缘故?朕都知道。”
舒然的脸蓦地一红,靠在萧绝怀中,小声道:“万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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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
方逸宁一进去就看到了一个黑衣人已经在里面候着了,黑衣人正是方始休派过来传密函的手下,黑衣人见到方逸宁进来,正要行礼,方逸宁摆了摆手:“免了,说正经事儿,其他人都退下吧。”
“是,属下遵命。”一众太监侍女都躬身退下了。
方逸宁坐下来,清了清嗓子,这才问道:“你主子让你来传什么话的?怎么就如此匆忙?泽林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吗?”
黑衣人从身上掏出密函双手呈上,然后道:“万岁爷请过目,这里是主人写给万岁爷的亲笔书函,事关重大,小的不敢妄言,还请万岁爷一看便知。”
方逸宁打开密函,眉头越皱越深,最后将密函狠狠地丢到了桌子上去,方逸宁冷声道:“木川竟然一夜之间变得这么厉害?他不是被馥雅给制服了吗?”
【咱们晚上老时间见O(∩0∩)O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