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蝉还是摆手,“哎,真的不行。”
“行。”他呲了呲犬齿,“究竟帮我疗伤,还是要我自行取回‘答谢’?”
“前面前面!”沫蝉赶紧投降,“我选A!”
莫邪忍不住呵呵笑开。便又自在躺回去,长腿伸出床栏,两手闲适枕在脑后,“来吧,乖。”
乖你个大头鬼……沫蝉又稍显笨拙地爬上了床去,小心从他身上匍匐过去,回到自己那一侧,跪在他头边,还是不争气地浑身发烫了,“内个,能不能换别的?除了那个答谢,咱换点别的。“
“休想。”他悄然伸手扯住她睡裙下摆,长眸染醉,“你要是现在还挣扎,我不保证会不会将这个顺势扯碎。”
沫蝉无计可施,一闭眼睛,“你给我老实躺着。不许睁眼睛,也不许干别的!”
“好吧。”他尽量不着痕迹地勾起了唇角。
下一秒,沫蝉带着烈士奔赴刑场的神情,抱住他头,垂下舌去,轻轻舔上他唇角的伤口……
他先是笑,压抑不住的;只是随着她娇.嫩舌尖儿的滑行,他的笑一点点垮了下去,代之而起的是越发绵长又急促的呼吸。到后来,他要双手紧紧揪住身子下的床单,才能抑制住喉咙里想要流溢而出的吟哦……
沫蝉自己的呼吸也乱了,舌尖之下他的皮肤渗出的气息仿佛语言,她都听懂了。
斗室之中,温度陡然升高。沫蝉只觉长长的睡袍拖累地紧紧缠裹住她身子,热得都要窒息。却忽地有一片沁凉从裙摆下滑入,沿着她身子游弋……沫蝉要定了定神,才忽地明白那是他的手!
“喂,你!”她停下舌尖儿,伸手去拍他手臂。
他却另一只手更紧勾来,咬着她指尖儿,霸道而又哀求,“不要停,求你……”
之后,大脑接连死机的灼热里,沫蝉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睡裙之下,这晚穿没穿更贴身的小衣衣和小裤裤……总之只觉,他毫无阻挡地抚遍了她周身,让她在他掌心颤抖到天明。
东方破晓,沫蝉才抱着捂住嘴的棉被,累极睡去。她睡相从小就不好,今晚为了要用棉被堵住自己的嘴,就更睡得像个小浣熊。
莫邪轻轻叹了口气,将被他给全都推到她锁骨上去的睡裙拉下来。又忍不住,双瞳因为所看见的睡裙下的一切,而再度周身火苗燃遍。狠下心,才将睡裙都拉回原位,他闭上眼深深几个深呼吸。
这才起身,无声走向房门去。
拉开门的刹那,终究又忍不住,再回转身来,俯下在她额头深深一吻。
听她在梦里嘤咛,“滚;不要再来了,会叫出来……”他这才满意地眉开眼笑,又深深凝注半晌,这才毅然转身离开。
翌日起身,沫蝉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便羞得不敢直视。这样头没梳脸没洗呢,可是她竟然难得地人比花娇——那面上自然绽放的红晕,那眼眸里顾盼生姿的流光,都泄露了昨晚的心事。
家里的防盗门却被“哐”地一声,仿佛撞开。沫蝉赶紧扭头去看,只见母亲一手提着早餐,一手拎着晨报,满面苍白、脚步凌乱地撞进来。
沫蝉仿佛被一盆冷水泼醒,顾不得流连昨晚梦境,赶紧伸手扶住母亲,“妈,怎么了?该不会是外头遇见野狗,被狗追?”
秦雅眼神空洞地望了女儿一眼,“沫蝉,你长大了。于是最近都不跟妈说心事了。可是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竟然也不跟妈说一声?”
沫蝉皱眉,急忙接过秦雅手中的晨报。当那大片的文字撞进视野,沫蝉便明白了。
报上开始大肆报道江宁医院的系列女童命案。说来说去都跟方婆对警方说过的话一样,都是认定了沫蝉的嫌疑最大。更有不少人站出来推理,各种证据都将沫蝉定为嫌犯。
那写稿子的记者最后言辞犀利地这样作结:“这样充分的证据,这么多现场的证人证言。如果不是夏沫蝉,那么凶手又是谁?难不成,是鬼么?”
“只可惜,我们这个世界只有人,没有鬼。所以这案件再拖着不给我们一个明白的交待,那就真的活见鬼了!”
沫蝉只向母亲说,“妈您放心,我没做过。”
“那是谁要这样冤枉你!”秦雅气得浑身发抖,“你一个还没毕业的学生,不过是实习记者,你又能得罪什么人?凭什么这些人白纸黑字地这样欺负你!”
秦雅四顾,“我要去投诉,我要到这家报社去问个明白!他们红口白牙,不能这么平白无故就冤枉我的孩子!”
“妈!”沫蝉心痛,拥住母亲,“我不怕,您别担心。这件事我自己会解决,妈,我不要你操心。”
“我怎么能做到?”秦雅望着女儿便落下泪来,“我虽然没什么大能耐,可是拼了命也得保护自己的孩子!”
沫蝉抱紧母亲。
她明白,有这样能力买通本地媒体,这样大张旗鼓造势的,就是袁家。
袁家已经重拳砸出,要置她于死地了?就算不让她死,也要让她的母亲担心至死吧?——何其狠毒!
门口忽然传来一个声音,“不好意思,门没关,我就直接进来了。”
沫蝉回头一看,惊讶地挑眉,“莫言,你怎么来了?”
莫言不但来了,手上还拖着个大大的行李箱。沫蝉努力放松一下气氛,便问,“你这是干嘛?搬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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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更八千字完毕。明早见。做某苏笔下的女主,小性子也会有,但是苏妈我决不许她没事找事,动不动就玩儿误会制造矛盾。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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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张:断翼天使
1张:mwj340、地球上的土星人、苦寒来、147063277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