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伸手接过电话来,“我会送沫蝉的,您老放心吧。”
沫蝉赶紧摆手,“不用,都不用的。我没带什么行李,自己走就行。”
“不行。”莫言正色,“虫我必须陪你走这段路。就这么定了。”
莫邪转头便走,“砰”地一声将他自己房门关严。沫蝉望着那冷冷的门扇,只能幽幽叹息。
沫蝉收拾好了行装,稀里糊涂睡了个午觉,醒来已是日影西斜。院子里静静的,只有树上不知疲倦的蝉鸣。沫蝉从古井里舀了些沁凉的水洗了把脸,这才抿着鬓角走到莫邪房门前去。
要走了,起码好好说句话吧,不然她就算走了也不心安。
脚步碾着她自己的影子,隐隐听见房间内传来的交谈声,是莫邪和莫愁。
莫愁:“小的提到魂瓶,小爷生了大气,难不成竟然是……?”
半晌沉默,莫邪才说,“……我到的时候,这魂瓶已然空了。”
莫愁惊叫,“什么!那岂不是说……?”
又是良久沉默,莫邪的声音仿佛极度疲惫,“封印已解。”
莫愁小心翼翼问,“如此说来,沫蝉她果然是……!如果真是这样,您不是该高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