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蝉转头来盯了莫愁半晌,“命定的伴侣?——你的意思是,他们订亲了?”
莫愁忧桑地点了点头,“从小就定了。”
“妈的,那他还那么对我!”沫蝉一听就怒了,手指下意识抚住嘴唇,光着脚丫子不淡定地站了起来!
及至感受到莫愁在惊讶地盯着她的手指——以及手指下按着的唇……沫蝉这才甩手一跺脚,“我我我,我什么都没说!”莫愁的脸也跟着红了,“那我我我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莫愁这小混蛋不这么纯真行不行啊?沫蝉真想一头撞死,懊恼地转头就奔下台阶,跑向自己的房间去。
这算神马,神马啊!觉着她好欺负是不是?
路过庭院当中的蔷薇花,白雾红花,影影绰绰无限妖娆,沫蝉不成想那花下斜坐一个人,白衣黑发眼瞳妖冶如花,“……只可惜,我是从不信命的人。我的命,只得我自己来排。”
“你,你什么时候坐到这儿的!”沫蝉差点吓蹦起来。
看着她吓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的样儿,他掸了掸衣袖上的晨露,“昨晚送你回房,我就坐这儿了。总得防着,你大半夜想不开了逃走。”
“你……”沫蝉心乱成一团。
他却唇角隐秘一勾,“你说莫愁多善你都不骑;那,如果换了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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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妈严肃地教育小花儿:你呀当不成月老;不过既然都姓月,那赐你当个月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