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考不上大学,看来不光是活人惯的,他还是被这环境给惯的!要想让他刻苦起来,看来她更是任重而道远了。
“村长,家里来人了?”
有扛着锄头的村民走过,跟三叔公打招呼。沫蝉这才知道原来三叔公竟然是村长。
“是啊,来人了。”三叔公笑眯眯地答,“不过不是客人,是自家人。子然你还记不记得啊?对,就是考出去的那个孩子——这就是子然的女儿啊!”
“是子然的女儿啊,哎哟,好啊好。”那农民还特地走过来,为表热络地想跟沫蝉打招呼。
结果,目光就忽地冷冻在沫蝉面上。
沫蝉也被冻得一激灵,回望那农民,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不对劲了。
那农民讪讪地退了两步,没打招呼,“呃,面孔看着倒是生得很。村长,咱们村倒是很久买来过生人了。村长先忙,我先走了。”
“哦,好啊好啊,去忙吧。”三叔公仿佛没看见那农民之前的古怪,依旧笑意吟吟将沫蝉向内请。
沫蝉压着莫名的心悸,迈过门槛,心想也许症结就是之前那农民说的:这个村子许久没来过生人了,而她是个生面孔,所以人家才突然一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