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

托尼·斯塔克问寇森。

“……”

寇森站在特殊房间外，眼睛一直盯着里面的伊斯贝莉，眉头紧紧锁着。

“啊对了，那朵诡异的石头花碎掉了是不是代表我没事了？”

托尼摸着自个儿的脑袋，确定上头没留下什么奇怪的东西，比如石头花根系之类的玩意儿。就在伊斯贝莉发狂亲了他以后，那朵蓝色石头花从他头上脱离，落到地上变成了一堆碎块。

“我们查看了当时的监控，如果没猜错的话，是伊斯贝莉主动救了你，用她嘴里所说的什么‘心头血’。”说到这，寇森收回目光转向身边的托尼，微笑：“斯塔克先生，既然你已经没事了，我们会尽快送你回家。关于伊斯贝莉的事情，为了不引起大众的恐慌和……不轨之人对她的觊觎，请你假装没有遇到过她，忘记所有有关她的内容，我代表神盾局感谢你的合作。”

“不客气。”托尼扬了扬眉毛，脸上是非常配合的笑容。

……

加州马里布。

一回到家里，托尼·斯塔克就飞快地冲到地下室，坐到电脑面前打开界面。

“贾维斯，能听见吗？”

“沙沙沙——”

一连串的杂音，托尼转动着眼珠子，十根手指在虚拟键盘上快速敲击着。

“贾维斯？”

“Yes sir。”

贾维斯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电脑屏幕上随即出现了神盾局内部的画面，是那间特殊房间。

“Sir，你确定贴在金属环上的芯片不会被神盾局的人发现吗？”

贾维斯有点怀疑，毕竟只要有信号输出，托尼偷偷贴在伊斯贝莉金属环上的芯片就一定会被发现。

“那些奇怪的环本身就在不停输出着信号，相信我，贾维斯，神盾局的人未必能发现。”托尼得意的说，“这是我最新的研究成果，一款能复制模拟别人信号的克.隆追踪器，正好可以让神盾局的人帮我测试测试它的隐蔽性，也顺便搞清楚伊斯贝莉到底是怎么回事。”

“抱歉，sir，也许我应该早点告诉您，莉莉小姐的性格很不正常。喜怒无常，善于伪装，而且似乎有自残倾向，我无法理解她为什么会有那些奇怪的举动。”

贾维斯把伊斯贝莉曾经自虐的一些行为说了出来。

“贾维斯，虽然我很想为你解答，但难过的是我也理解不了伊斯贝莉这个人。”

托尼注视着电脑屏幕，透过特殊房间内的玻璃倒影看到伊斯贝莉正安静地躺在床上，周身散发着甜美迷人的气息，之前的暴戾和凶恶已经消失殆尽，此刻的她看起来单纯无害，只是一个娇弱美丽的女子。

“请原谅我这么问，sir，神盾局的人把她定义为未知的危险角色，她也的确曾经伤害过您，我想知道您为什么还要继续关注莉莉小姐呢？”

“……”

托尼没有回答，身体往后靠到椅子上，手抬起抚摸着自己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