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像啊!侄女儿小的时候,叔叔还抱过你呢,香喷喷,软软的,如今都长这般大了,真水灵,跟个玉人儿似的!”他目光淫猥贪婪:“可惜了,没能尝到你的滋味……”
一道剑气垂落而下,将那对肉丸绞碎成渣,长孙无极痛呼一声,身体抽搐,眼前一黑,就要昏厥过去。
“恶贼!该死的恶贼!”
朱之常又恨又怒,两手紧捏成拳,一拳拳砸向他的鼻梁牙关,生生将他砸得清醒过来。
“说!红棉出事,是不是你做的!给我说啊!”
‘红棉?’
苏子陵想起嘉兴城外,天元山庄,那云莺云鹂两姐妹所言。
长孙无极鼻梁斜歪,牙关破碎,脸上皮开肉绽,鲜血横流,却仍勉力笑了笑,舌齿不清道:
“大嫂她……滋味真不错……兄长无力,小弟自当……劳……”
“啊啊啊啊!你这恶贼!猪狗不如的畜牲!该死!该死!”
朱之常怒发冲冠,紧紧抓起长孙无极的头颅,狠狠往地上砸去。
苏子陵暗运真气,护住他的后脑,同时点中其睡穴。
赵明诚还没被牵扯出来,长孙无极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嘭”得一声,长孙无极脖子一歪,彻底晕死过去。
放开脑袋,朱之常眼眶通红,扑通跪伏在地,痛哭流涕道:
“红棉!是我害了你啊!是我识人不清!都怪我!红棉!红棉!……”
一旁的朱笑眉早已泪流满面,无力瘫软在地,哀伤地呼唤着:
“娘亲!娘亲!……”
“世叔、世妹,还请节哀。”
望着悲痛不已的两人,苏子陵暗自叹息,留下一道真气,护住长孙无极的五脏六腑,而后陵默默退出大堂,将空间留给这一对父女。
不多时,朱孝文匆匆而来,身后跟着两个侍女和四个仆役。
远远看到立在大堂之外的少年,他正要上前见礼,却听到大堂内的隐隐哭嚎,很是熟悉,正是父亲朱之常和小妹朱笑眉的声音。
见他陡然变色,苏子陵轻叹道:“昔年令堂故去,个中别有隐情,总之,孝文多自珍重。”
“娘?”
朱孝文隐有所感,步伐踉跄地入了大堂,只留下六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你们稍等。”
苏子陵转身入了大堂,动作无声无息,一手提住一个,将头陀和道士拖了出去,交给四个仆役,同时吩咐道:
“褪尽衣衫,仔细搜查一番,看看是否有铁珠金针等暗器,再单独关押。
若是清醒之后有所喧哗,也不必理会他们,同样莫要靠近三丈之内。
总之,小心为上。至于另外一人,我亲自审问。”
六人应声退下,苏子陵再入大堂,也不管被踩碎了指骨、浑身抽搐不止的长孙无极,拾起滚落一旁的玉箫,默默将水仙子提了出去。
他眺望南面山林,其中潜伏的贼人已作鸟兽虫散,四下逃窜。
朱之武手持大刀,一马当先,正领着数十个手持弓弩的护卫围拢而上。
朱啸天则提剑在一旁压阵,在其身后不远处,跌落着五具尸体,都被一剑封喉。
尸体旁边,还有一个跪伏着的妖媚女子,望向他的目光满是驯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