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钱上的生理感觉并不好,硬邦邦的挺膈人,不如棉花枕头舒服,不过心理情绪爽到爆,赵泽君觉得现在开心还为时过早,等什么时候能用钱搭成一张床就差不多了。
躺在现金枕头上,他反复回想着上辈子听说过的那些‘传闻’,回忆高岗村里是否还有类似的情况。
也许是消息渠道有限,也有可能是被动记忆的关系,没有触发点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总之想来想去也没想到。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整个拆迁过程中,能获利的不仅仅是买房子。
拆迁本身就是一场刮地皮行动,等高岗村成了一片废墟的那一天,所有隐藏多年被人遗忘的财富,都将浮出水面,连同建筑废料一起,论吨卖。
上辈子姜萱被抓之后,在牢里和赵泽君说过一句话:老子还是心软,就该直接弄死那小子。
要么不做,要么做绝,拆迁这锅大乱炖,有肥肉牛肉羊肉,也有青菜白菜粉条子,即然已经拿着筷子站在锅边上,当然什么滋味都得尝一尝,不光要吃饱、吃好,最好还能打包带走!
第二天一大早,赵泽君就带着新入账的12万跑了趟银行,把钱存进账户。
望着渐渐多起来的存折数字,想着已经有了自己的‘产业’,赵泽君心里充斥着满足感。
自己现在就像一只在夜里出洞偷粮食的小老鼠,趁着人们熟睡无知,偷偷的跑到粮仓,一点点的把找来的粮食搬回自己的小窝里,等待着天亮之后,睡在窝里大吃大喝!
……
就在赵泽君存钱的这家银行二楼,行长办公室面对面坐着两个女人。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熟女,充满了妇人的风韵,略施淡妆的脸上却有股子冷冰冰的味道。第一眼看见这个女人,让人想到的绝对不会是性感,而是强势。
对面的女孩子不到二十,眉宇之间和成熟女人依稀有几分相似,但那神情仪态几乎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同样的冷。
正是夏语冰。
“妈,大院里那几个家伙寒假来玩,我正要去接呢,叫我来干吗?”夏语冰问。
“别急,我让司机开车送你。哦对了,有空去买辆自行车,要么就去考个驾照,等上大学可以开车了。”
“那我不成全校焦点了,我不要。”夏语冰摇摇头。
夏语冰母亲吴莉笑了起来,自豪的说:“我的女儿走到哪都是焦点。对了,上次你们联欢会,和你跳舞的那个小伙子,是不是叫赵泽君?”
夏语冰不悦说:“妈你干吗啊,做客户调查做到亲闺女头上来了?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事?”
“你妈当年就吃亏在遇到了错的人,妈可不想这种事重新发生在你身上。”吴莉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