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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对于张章来说,最难熬的是那一夜,而对于雷刚来说,却正好相反。
这不是指张章再次对他进行了某种类似于骚扰的举动,而是张章在审讯阶段的那种莫名状态。
从第二天一早开始,张章就正式进入了审讯室进行审讯工作。
雷刚仔细算了一下,张章差不多有300来句问话,不断的穿插反复的询问,在暗示的同时,也提出各种假设和质疑,在药物的辅助下,女特工的情绪变得不再稳定,偶尔会开始反驳张章,张章就顺着她的话走,直到对方警觉,他又开始重复这种套路。
当然,这些都没有什么,让他觉得难熬的是张章总会对这个女人使用各种的挑逗动作,并不露骨猥琐,但是却带着强烈的性暗示,而女人更会配合他发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呻吟声。
导致每次雷刚离开审讯室后,都会进行各种超负荷的运动冷却血液,以对抗心底盘旋的某种冲动。
女特工的嘴被一点点的撬开,从出现第一次的交流开始,张章的审讯速度开始有了显著的提高,直到对方在不经意间说出了秋原持江的名字,张章开始抓着这一点穷追猛打,不断的旁敲侧击进行假设和质疑。
女特工的身体一直处于亢奋状态,与之对等的是大脑的疲倦累加,被张章询问的大脑愈加混沌,有时候就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偶尔醒悟过来的时候,总会有片刻的懊恼,接着又被张章的举动打散了大部分的自我掌控能力。
张章的做法确实简单有效,他会不断的重复一些话,而手指也会刁钻的触碰女人身体上的各种敏感点。
又或者说,被持续注射药物的女人,情.欲的不断累加,任何部位被碰触都会让她格外的兴奋。
而每次确认暂时无法再从对方嘴里套出东西后,雷刚都会适时的出现,将女人送回房间,虽然依旧会把女人的手束缚起来,但是女人看向雷刚的目光开始渐渐变得越来越古怪而信赖。
三天后,关于受雇于秋原持江的各种细节被完全拼凑了出来。
很简单而老套的故事,秋原持江是一名日本军火商,与章四少同时看中了叙利亚的军火市场,各凭手段占领市场,章四少有中国国安局做后台,为他做出各种市场分析和情报提供,所以虽然叙利亚的市场各个军火商都在盯着,没那么好进入,但是到底章四少还是占领了不小的份额,秋原持江初期投入了不少的资金,最后却赔了夫人又折兵,恼怒之余也就盯上了章四少。
这名女特工叫做桑达拉瑞,缅甸人,属于私营公司的特工,主要工作还是在商业间谍方向。
张章确认对方是商业间谍就不是很有兴趣了。
这类间谍掌握的情报有限,而她这种以盗取商业情报为谋生手段的间谍更是没有任何技术含量,伪装渗透,盗取资料,然后交给雇主获取回报,完全处于特工最低端的层次。
说句不好听的话,不拿他来对比,就是让雷刚他们去做,都完全没有压力。
于是张章开始使坏,让雷刚正式参与了这个审讯过程。
由雷刚进行提问,看看能不能摸出一些有用的料,而张章就开始在女人身边转圈,这碰碰,那摸摸,做出一副很认真在打断对方思路的行为,实际上却是为了欣赏雷刚不自在的表情,以及每次离开这里之后都会和队友们打上一架的情景。
说实在的,最有效的办法还是由雷刚来做这些动作,一定能够事半功倍。
但是,他几乎可以肯定的说,雷刚绝不可能做到,况且,他也不确定自己真的能够视若无睹的观看雷刚与某个女性。
“你曾经受雇于哪些人?”雷刚问,而视线不可避免的移到了张章正游移在女人锁骨的手上,轻轻的触碰,一点点的,如羽毛般的触碰。
女人的脸上绯红,视线涣散,头微微的歪着,黑色的秀发倾洒而下,脸颊在张章的手臂上厮磨着,嘴里发出如猫叫般的声音。
雷刚嘴角抿紧,深深的吸了口气,“回忆一下,这些年你去过哪些国家。”
张章游移的女人锁骨上的手指展开,食指划过颈项,挑起了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看向雷刚,然后微微弯□,在她的耳畔低语,“他在问你话呢,难道我抚摸的你真的很舒服?”
“什么?”女人眨着泛出水意的眼,无限妩媚的看向雷刚,“我去过……嗯……日本,俄罗斯,美国,还有……很多很多地方……”
“不急,慢慢回忆,一个一个的说出来。”张章继续低语。
“最近一次你去的哪里?”雷刚问。
女人有些困惑,不知道先回答谁的。
张章抬起头看了雷刚一眼,黝黑的眸子里盈满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挑逗,深邃黝黑的宛若一潭深井,泛出波光粼粼,竟然丝毫不输受到春.药控制的女人那双眼。
像是某种动物一般,性感和妩媚揉捏在一起,浓密的睫毛颤抖,眼尾微挑,毫不掩饰的带着蛊惑的色彩。
雷刚被张章看的分了一下神,脑袋里有着瞬间的恍惚。
“一周前你在哪里。”雷刚清了下嗓子,继续问道。
“菲律宾。”
“你不在菲律宾。”雷刚冷漠的看着她,“我这里有充分的资料证明你离开过菲律宾。”
女人的眼光闪了闪,咬住嘴唇,沉默了下来。
张章抚摸着她下巴的手指开始往下游移,覆上了被淡薄布料包裹的胸部,如果不是雷刚坚持反对,这名女特工是绝对没有穿衣服的可能性,张章的手指隔着布料在上面打着转,欣赏女人渐渐涣散而不满足于现状的眼,“你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随便的碰你一下就是这种表情,我觉得该把绳子拴在你的脖子上。”嘴里却说着低俗的话语。
雷刚的眉心蹙紧,直到张章离开女人的身体,因厌恶而难看的脸色才缓和的下来,这些天张章嘴里偶尔会出现一些侮辱的词汇,语气下流而鄙夷。
“回答我的问题吧,既然你已经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没有必要再去保守更多的秘密。”
女人大口的呼吸着,努力对抗身体传来的潮热,专注的看着雷刚,挣扎一直没从泛着湿意的眼中退去。
这边张章已经从小屋里出来走到了女人的面前,手里拿着床单,像是刻意的,将染上黄色污渍的方向亮出来,“嗯,母狗?还是发春的猫?说实在的,我的人每天都挣着帮你洗凳子,一周了,他们忍的越来越辛苦。”
张章拿着床单在她的脸上擦了擦,“而且我也没有什么耐心了,我不介意让外面的男人都进来。”
“还是说,你觉得死在床上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