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吗?如果你此时不说本王稍后有千百种办法让你说!”
“奴婢请王爷饶命!”宫女颤抖着身躯压抑着嗓音终于开始求饶但始终没有抬起头。
谷幽兰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淡淡的茶香从她的唇齿间荡漾出来浓墨漆染的双眸在厅内夜明珠的照耀下透出幽幽的神采:“你不该自称奴婢应该自称奴才!”
突然听见一道清灵悦耳的声音宫女颤抖的身躯更加剧烈了端木琛述也立刻明白了。
“把头抬起来!”端木琛述如洪钟般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大厅不由的让几名侍卫打了一个寒颤。
“奴才罪该万死请王爷饶命啊!”宫女见自己的伪装被揭破了赶紧趴在地上狠命的磕着头。
“啪!”端木琛述猛然拍了一下椅子扶手:“本王再说一般把头抬起来!”说罢给侍卫使了个眼色。
侍卫立刻将宫女抓了起来又拽着她的头发让她不得不将头昂起。
望着堂下的宫女虽然是一身宫女的打扮但是浓浓的眉毛和粗大的鬓角怎么看都跟女人不沾半分颜色端木琛述冷哼了一声。
“说吧是谁派你来的?你来此又是何等目的?”
‘宫女’心知自己今天招了也是死不招也是死反正伪装已经被揭破了干脆就破罐子破摔把心一横闭上了眼睛。
“哼”看着‘宫女’这油盐不进的模样端木琛述也知道一般的死士是问不出来什么的何况陛下也快要醒了当务之急是要陛下赶紧写下一份传位诏书。
刚要摆手让侍卫将他带下去就听焱从喉间发出了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就这么放过他了?”
焱的意思其实很简单这还什么都没问呢就让人带下去了万一他死在监牢里不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吗?
但是一向自诩聪明的端木琛述又将焱的话想偏了他以为焱的言下之意是自己有意偏袒这个假宫女或者说自己刚才的审问只是做做表面文章实则是有意放过这个人。
或者更深层一点的意思就是这个假冒宫女的人有可能是他派来的死士。
焱的这一句看似很简单的话不仅让端木琛述冷了脸更是让堂下的侍卫们起了疑心。
“是啊王爷这还什么都没问呢咋就这么急切的让我们把他带下去呢?”
“王爷心里是怎么想的?还是打着什么算盘?陛下已经病入膏肓了难道王爷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不是吧难道这个人是王爷派来的?要不他咋不问了?”
“自从王爷回来陛下的病就更加厉害了难道是王爷……”
四个侍卫四种想法但无一都是开始怀疑了端木琛述一旦怀疑的种子在心中生根发芽的趋势就会逐渐形成。
望着侍卫们阴晴不定的神色端木琛述将老脸耷拉下来。虽然他是老皇帝的胞弟但是在这关键时刻但凡有点什么事与他有些瓜葛他也成了皇帝心腹们被怀疑的对象。
本来他对皇权就不是十分向往他的喜好一直都是高深的武力只要有了至高无上的修为他的地位就会比一国之君主还要尊贵。
在这崇尚武力的大陆拥有了至高的修为要比拥有皇权还要贵胄这也是他当初跟随师父迅游四方之时所立下的志愿。
突然因眼前的事情被侍卫们怀疑了端木琛述的内心前所未有的烦躁:“国师大人你这是何意?”
焱似乎是会读心术一般他戏谑的扫了扫堂下的侍卫们又瞟了一眼端木琛述翘起的二郎腿嘚瑟的晃了晃:“琛王爷以为本尊是何意?”
“又是本尊!”不知为何每次听到这位国师大人自称本尊端木琛述的内心就会有种雀跃的感觉在这个大陆胆敢自称本尊的人不是一方势力的尊主就是修为达到了圣尊之高位。
难道这位国师大人的修为已经达到了圣尊吗?端木琛述的脑子里频频闪现着焱方才指点茶壶烧水的片段他在心中试问如果是自己只用灵力烧水要用多久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