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您好,这里是相家,请讲!”
“您好,这儿躺着一位五十多岁的阿姨,她一直念着这个电话号码,请问您认识她吗?”
“认识!认识!请问你在什么位置?我们马上到,麻烦你好好看护好她!”对方这几句话,明明含有一种焦急的口气。墨语在回答她前迟疑了一下,用探索的眼光瞧了一下四周,挂上电话。
此时墨语终于有了思考的时间,难道自己刚才的发烫,是她的呼唤吗?是她呼唤自己来救她吗?为什么?这个问题墨语就这么着蹲在这里思来想去。
她不敢去看她,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偶尔会扫上一眼。这张脸仍旧那样苍白,嘴唇抿紧了,眉头蹙起着,她好像昏过去了。
在惶恐中,一辆一辆的车终于来了。墨语感觉此时就像一个木偶一样,直到那位妇人上了救护车,墨语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只是有个人飞速的跑过来,
“急死我们了,真是太感谢你了。我们后悔有期。”
说完转身离开了,墨语连他是个什么样的人都没有看清楚,他们就这样消失了。
过了十分钟,也许更长一些时间,墨语仍旧站在那儿。
她一会儿不知不觉地向前走上几步,一会儿又茫然无主地停下来。她一直在疑心这次奇遇是不是真实的?
又有一阵子,她觉得自己抱了她半个多小时,她的体温是热的,她应该是活人?为什么自己的思路老在她是不是人之间徘徊呢?此时墨语又感到忐忑不安。还有,看她刚才的阵势,她是谁?
这个妇女的身份、她的来历、以及她躺在这儿的原因,墨语感觉这一切都是神秘莫测的。她几乎不知道,当时要向哪儿走,下一步要做什么。她几乎什么都不清楚,只觉得思想混乱。
可是就在这时,一辆车驶来,鸣车声引起了墨语的注意,几乎说是把她惊醒过来。她辨了一下方向,借着月光大步走出了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