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躲开,笑得贼兮兮的:“容哥这是上心了?只有上心了才舍不得分享哦,看来是了,容少这是要把她发展成长期女票?还是说,爱上人家了。”
“潘文广,我草你妹!”容锦承暴躁地大骂脏话,脸色铁青,眼底是阴鸷的颜色,“那种货色,我能发展成女票?”
“我没妹,要不草我吧。”叫潘文广的男人笑嘻嘻,盯着发火的容锦承看,一手抚摸着他的后背,“容少别生气,别生气啊,我就跟你开个玩笑。都知道我们容少挑剔,不是随随便便的人。”
“错了,我还真是个随随便便的人。所以,潘文广,你可别惹我,不然我不分男女,都上!”
“……”男人嘴角一抽,真是个行走的泰迪。
容锦承狠狠抽了一口烟,脸色越发难看。
抽烟室里烟雾缭绕,四周都是朦胧的光景。
“容少,你还没告诉我,这女人是哪个会所的?身材看着不错,皮肤也白,就是没看到正脸。不过容少的女人都是极品,这个毋庸置疑。”
容锦承冷笑一声,没回应。
“容少,既然你不上心,要不老规矩,带上女伴玩赛车,谁输了就把女伴给对方玩一晚,如何?”
这是他们富二代圈子里一个比较刺激的项目。
一般男人都有女伴,放得开的就会带女伴来玩这种游戏。
赛车道上,谁输了,就把女人让人。
一般而言,女伴也不是女朋友,多数是酒店或者会所的女郎,他们图个刺激,根本不会上心。
再加上富二代给的钱多,这些女郎也乐意玩这种游戏。
又刺激又嗨,谁不爱玩。
“谁他妈要跟你玩?”容锦承冷漠地扫了他一眼,心情很不好。
这种下雨天,让他很烦躁。
“哟,容少该不会是舍不得了吧?我记得在国外的时候,容少很爱这么玩啊。”男人看了容锦承一眼,“啧啧,还说不上心,明明是舍不得嘛。”
在国外,容锦承确实没少玩这些游戏。
以前他的女伴也没固定过,三天两头换一个。
因而,这种游戏,他不大在乎输赢。
但,此时此刻,他却想起了韩雨柔那双长腿缠绕在他腰上的情形。
脑子里全是那些个画面。
容锦承又狠狠抽了一口烟,眼底是阴鸷的光芒。
韩雨柔……
“约个时间。”容锦承淡淡吐出一口烟,嗓音低哑。
“我就说嘛,这才像容少。”男人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就这周六?我叫上我那几个哥们?还是老规矩,输了的话,这女人得给我们玩一晚,随便我们玩。”
“嗯。”
“好嘞,回国后也要嗨起来!容少还是我们那个最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容少!”
潘文广觉得特别高兴。
容锦承带过去的女伴,他们也玩过几个,确实个个绝色。
这个……怕是也不差。
而且容锦承玩赛车,运气时好时坏,有时候输,有时候赢。
因为,他们还是有把握赢容锦承的。
潘文广话音刚落,容锦承就掐灭烟头,推开吸烟室的门,大步往外走去!
“哎!容少!”
容锦承已经走远。
此时此刻,容锦承心里头有点莫名其妙的感觉,就像是小蚂蚁在挠着,一点一点地挠。
这种感觉,还真是神奇。
他没有再在医院逗留,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不想看到韩雨柔。
司机还在停车场等他,他赶走司机,自己一个人开着兰博离开医院,往锦园驶去。
车子如离弦的箭,很快就消失在茫茫雨雾中,不见踪迹。
四周是腾升的白雾,笼罩在整个城市的夜空中。
雨幕低垂,气温骤降。
到处都是迷离的灯光,纸醉金迷间,别有风情。
容锦承去了锦园的室内游泳池,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来来回回游泳。
脱去衣服,他健硕的身体上是滴落的水珠,沿着性感的腹肌往下落。
头发湿了,薄薄的一层刘海贴在额头上,反倒给白净、年轻的容锦承添了几分成熟的味道。
游泳池水波碧蓝,空气中散发着柠檬香精油的气息。
暖气开得很足,室内犹如夏季。
游泳格外消耗体力,容锦承来来回回游,却像是不知疲倦一样,如一只鱼,在宣泄着心里头的火。
而这火,仿佛只有水能浇灭。
四周,格外安静。
只听得见水响声和容锦承的喘气声。
也不知道游了多少个来回,他跳上岸,用浴巾擦着身体,躺在椅子上开了一瓶啤酒。
他抓起瓶子,将啤酒往嘴里灌。
啤酒部分落入他的嘴里,部分顺着他的脖子流了下来,流过他性感的喉结。
白净的男人脸上是说不出的神色,明明是少年英俊,眼底却是不易察觉的冷漠。
锦园的游泳池顶部是透明的,躺在椅子上,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上面的天空。
天是黑的,雨水落在上方。
滴答滴答。
容锦承一边喝着啤酒,一边仰望天空。
椅子轻轻晃动,偌大的游泳池内只有他一个人。
没有嘈杂,没有人群,有的只是无边无际的安静。
啤酒喝了一瓶又一瓶,每喝完一瓶,他就用力将瓶子掷在地上。
“哐当”一声,玻璃瓶全碎了,地上满是玻璃渣。
“下雨天,真不好。”容锦承呢喃自语,眯起眼睛,晃了晃手里的啤酒瓶。
好久好久,手机铃声打破着无边无际的沉默。
“喂。”
“容少,你交代我的事情办妥啦!”那头是哥们儿的声音。
容锦承皱起眉头,迷迷糊糊:“什么事情,我交代你什么了。”
“我去,可真是贵人多忘事,这才几个小时就忘了?你让我帮你教训教训韩运啊。我帮你教训了,我可是全部按照容少的要求来的。不留伤,不打死,不打残,就教训教训。”
“所以……容少,现在能告诉我在天海市哪条路上玩车`震最刺激了吗?”那头是垂涎欲滴的声音,隔着电话线都能听到咽口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