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马鞍山的除夕之夜到处张灯结彩,繁华喧嚣的城市被一阵阵浓浓的年味儿渲染,城里人的除夕和农村人不一样,城里人更喜欢除夕早点吃完到处闲溜达。
当然城里人的除夕年夜饭还是比较热闹的,而这首富之家秦家的年夜饭更是不一般,光这吃的那简直就是百万千万计算。
秦庄的御用大厨们忙得不亦乐乎,保姆和保镖们也是各处忙,脸上带着年味的喜悦,只有时刻看守秦庄大门的八名守卫和防卫调度室的四名保安还是一如既往地尽忠职守丝毫不敢懈怠。
晚上五点多,管理后厨的沈姨乐呵呵地走到金灿灿的大厅,提高嗓子吆喝:“除夕上宴!董事长、夫人请上坐!两位少爷请入席!”
上了年纪的沈姨声音还是那么清脆响亮,那精气神完全不输年轻人,秦庄上下纷纷投来赞叹的目光。
“哈哈哈,沈姨还是这么年轻活力!”珩少像个调皮的孩子拥抱了过去。
“呵呵呵,这孩子瞧你说的,沈姨都五十多岁的人啦早过喽,现在都是老骨头一把了。”慈祥的沈姨笑呵呵地拍拍珩少的肩膀。
“呵呵呵,沈姨不老,都别站着呀,爸妈先坐,沈姨也坐下来呀。大过年的,都站着多别扭阿。”秦耀天给沈姨也拉开座位。
“沈姐,你又不是外人,坐吧!别扫了过年的喜庆阿。”夏芸烟也从旁劝道。
保姆沈姨便不好拒绝了,欣然融入这个气氛温馨的大家庭,和首富之家过起了难忘的除夕。
年夜饭开启,山珍海味那叫一个美不胜收,但是菜还没到口品尝,就被突然闯进来的陶美珠给破坏了胃口。
“呃那个大哥大嫂不好意思阿,我不是有心打扰你们过年的,我是急阿。”全身珠光宝气的陶美珠走路哐当铃啰响的一阵哭诉,只是哭的样子像唱戏让旁人看了还真有点哭笑不得。
“唉,我说美珠,你说你也是个有身份的人,而且又是大过年,毛毛躁躁地像跟人干了架似的,成何体统阿!好好的年味不去过,什么天大的事儿不能过完年再说吗?”陶美珠的唐突惹得秦老爷子不满,威严性的批评了一顿。
幸好夏芸烟过来帮忙说了点话,“哎士征,美珠可能真有什么急事,先别怪她嘛。美珠你别见怪阿,对了美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陶美珠擦干几滴类似眼泪的液体,被老爷子这么一说也不敢大声了,忙说明情况:“大嫂阿,我命苦阿。你说这大过年的,本来好好的,结果明明这孩子被外面的狐狸精骗得团团转,居然在除夕夜和我顶嘴。我只不过对那狐狸精说了几句,他竟然帮着她对付老娘,还离家出走!呜呜呜,大嫂阿你说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
除了善良的秦夫人表示同情之外,秦家爷仨并没有多大反应,珩少的表情更是一脸不屑。也难怪这位平常目中无人又爱面子,婚姻思想极端功利化的女人本身就让人对她再熟悉不过了,她的形容往往应该从反面推敲或者理解。
“唉,二妈肯定是又看不惯什么,延叔说了句公道话,所以跑来这里拉人评理来了。”对这位二妈最为了解人心的珩少嘴里喝着红酒和大哥窃窃私语。
“嗯我也这么觉得,门当户对本没有什么错,但是二妈这个太极端了,完全不给秦明任何的退路,延叔难得在二妈面前说公道话。估计还真被你猜对了,呵呵延叔早该这样了,不然秦明将来怎么干番大事业阿,遇大事总算被二妈掌控着主见。”和弟弟想法不谋而合的秦耀天也若无其事地分析,俩兄弟继续边喝边聊嗨。
其他人也不好插嘴只顾低着头吃菜,而秦老爷子也没有当即答复,场面气氛充满尴尬,陶美珠只能把注意力转向毫无心机的大嫂。
夏芸烟还是有所了解的,并没有完全被陶美珠带入坑,“你说的是那个叫卢秋晴的女孩吧?唉我说美珠阿,你别左一个狐狸精右一个狐狸精的,她好歹也是明明喜欢的女孩子呀,你说得那么难听,他能不有怨气吗?他毕竟还很年轻,好不容易遇到个那么喜欢的,多不容易阿。你要是不同意或者对这个媳妇有什么意见,你可以坐下来好好和明明说呀,他二十几的人了也懂事了,你不要把他当做小时候了阿。”
显然夏芸烟的苦口婆心根本没用,陶美珠压根听不进去,反而一副不服的眼光瘪着嘴唇。
“啊哟我说大嫂,大哥!我现在真的急阿,把人找回来再教育我也不迟阿。两位好侄子阿,我知道明明和你们比较玩的来,你们也比较了解他,帮我找找他在哪儿好吗?”
唠叨个没完的陶美珠,总算想到了秦家俩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