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在床边,往砚时柒杯子里倒水时,将他带来的果篮十分自然的放在地上,顺便回答:“没忘。”
“那你不来!知不知道老子在沂南山脚下吹着冷风等了你一个半小时!”
冻死他了!
男人古墨般的深眸睐了他一眼,面无表情,“我安排了卓寒过去。”
其实他也去了,只是距离沂南山不到两公里的地界,得知砚时柒出事的消息,他便立即开车折返。
这一去一回,也耽误了他来医院的时间。
乔牧憋闷的瞪他,好半饷才压下暴躁的情绪,“卓寒去有个屁用,土地局的人只认你,不认他!”
“嗯,抱歉!”
完了?
这就完了?
乔牧闹心的揉着眉头,以前他希望老四能对女人开窍,别太冷淡的没有人情味!
现在倒好,人情味有了,全他妈给砚时柒了。
早知道他开了窍是这德行,还不如当初直接给他送上嵩山少林呢!
病房里陷入了短暂沉默,乔牧越揉眉心越闹心,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委屈!
正琢磨着跟秦柏聿要点利息时,就听见他说:“沂南山脚下,不必划分了,所有的地皮无条件转给你。明日,我安排人准备转让协议。”
乔牧眼睛一亮,笑了,“哟,这怎么好意思呢!要不你抽空跟我去一趟,重新划分一下,多少也给你自己留一些?”
“我没空,她受伤了,要陪着!”
乔牧吃了满嘴狗粮,呵呵一笑,毫不走心!
受伤了?
嘴受伤了是吧!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