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闷哼一声，点头道：“那就好，等我们张氏这次难关度过，就让晚秋回来把手续办了。这次，可不是老身逼他们，而是林烨自己说的，从此毫无瓜葛。”

张永山表情复杂，还来不及说话，邱慧就道：“好，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张晚秋再任性了。”

“行了，老身也该走了。”

杨本华这才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然后起身。

“妈，你慢点。”张永山和邱慧把杨本华送到了胡同外的车边，司机老柳早已候着，不过临走时，杨本华又转头看向了张永山。

“老二，你也知道我的身体状况，医生说我不能多操心，应该颐养晚年了。”老太太目光炯炯，一字一顿地说道：“蔡家的事让我差点就成了张家的罪人，现在想起，我都悔不当初，不该信了蔡振的鬼话。”

“妈，你这哪里的话，没人会怪你。”张永山挤出笑容道。

杨本华摇了摇头，道：“我在代理董事长这个位置，不会坐太久，如果这一次，你能帮我把窟窿填上，让我能去地下看到你爸时能安心，那你，就是下一任的董事长。”

老太太潇洒的走了，却留下了两个目送车子离开，心中迥异的人。

“听到了吗？”

半晌后，邱慧用手拐碰了碰张永山，兴奋道：“老太太，刚才几乎是明说了。”

“明说什么？”张永山心事重重。

“你傻啊，董事长的位置啊！”邱慧激动道：“一直以来，老太太都是让你和你大哥互相争斗，从来都不给你许诺的，这次说得这么直白，肯定是受到蔡家和家族闲言蜚语的压力，你只要办好了，我们就翻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