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一个背着巨额欠款的人怎么能有心思保重?还有什么力气保重?
好一会儿之后,又见她苦着脸从地毯上站了起来,伸手不停地擦着冷汗,踱步来到时镜的面前,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时总,我们......能不能在价钱方面打个商量?”
好吧,打死她吧,掐死她吧,凌辱死她吧,现在的钱浅浅确实已经到了没脸的地步了。
不过现在,脸皮已经不重要了,要她赔200万,她连命都快没了,还要脸干什么。
什么富贵不能淫,什么贫贱不能移,什么威武不能屈,都让它们见鬼去吧。
闻言,时镜埋在文件中的俊脸上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容,跟着缓缓从文件中抬起,面色平淡。
“不能。”
落下这两个字之后,他又重新将视线收回到文件上。
见他是一副完全没有商量的样子,钱浅浅那股火气又一次上来了。
“时镜,你这不是叫我去死吗?”
看着她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时镜挑了下眉毛。
“你死,跟我有关系吗?”
他的声音淡淡的,那事不关己的口气,听上去那样得漫不经心,可偏偏又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似乎,这种丧尽天良的话,只要是从时镜的口中说出来,那就是正常范围之内的。<!--章节内容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