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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穷在全真教倒是过得很惬意,许是丘处机走时吩咐过,连裘穷想看全真教道家密藏都没人拦着,每日里游山玩水,看看经书,要不就是去全真教后山找古墓派的入口,虽然一直没什么现,裘穷倒也自得其乐。≥ ≦
自那日丘处机离去后,谭处端(长真子)、王处一(玉阳子)、郝大通(太古子)、刘处玄(长生子)和马钰之妻孙不二(清静散人)裘穷都一一拜访过了,除了去蒙古找郭靖的马钰,全真七子算是都见到了,而这七个人除了孙不二,对裘穷都是称赞有加,说他少年老成,必成大器。
只是裘穷每次见到谭处端,就会想起前世一个有关糖尿病人的笑话。说是某日糖尿病人王处瑞去尿检,手里拿着尿样排队,然后因为医生写字潦草,护士看成了王处端,于是护士一边低头在本子上写着什么,一边对着在走廊里排队的众病人喊道,“王处端,王处端,听到了吗,王处端?”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谁第一个把尿样端了出来,众人这才恍然,原来是让往出端啊,护士这是又喊道,“王处瑞,王处瑞?”一众病人都纷纷端出尿样,这时还在呆的王处瑞一个机灵,是了,这肯定是叫我啊,立马大喊一声,“到!”吓了一众病人一跳,还以为是护士喊的“倒!”条件反射之下就把尿样倒走廊里了。想到这里,裘穷憋着坏笑,跟谭处端打了个招呼,便往后山寻古墓去了。谭处端也很是莫名其妙啊,心道,“这裘少侠为何一见到我,就一脸坏笑?”摇摇头,无语而去。
话说这日裘穷外出寻找古墓未果,回到自己的小院中。只见丘处机坐在院中石桌旁,边上站这个少年,面容俊朗,眉目清秀,虽衣着朴素,举手投足间却仍能感觉到一股贵气扑面。
裘穷连忙和丘处机见礼,“真人回来了。”
“恩,裘少侠,这位便是……完颜康。”说罢扭头又对完颜康道,“小王爷,这位便是我与你提过的,裘穷,裘少侠。”
“恩。”完颜康只是淡淡的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裘穷见杨康神色冷淡,不由眼睛一转,又对丘处机说道,“请恕晚辈重新自我介绍一番。”裘穷挺直身体,酝酿了一下,抬道,“吾乃大宋徽宗陛下第三十七子琅琊候,名曰贤。”说罢故意淡淡瞥了眼完颜康。
完颜康只是神色一动,丘处机却大惊失色,“什么?你就是当年失踪的琅琊候?真的吗?”
裘穷对丘处机施礼道,“请恕晚辈当日并未言明。”当下将身世讲与丘处机和完颜康。丘处机还有些愣神。
完颜康却不屑的道,“哼,当年靖康之乱,琅琊夫人与琅琊候俱死于乱军之中,你倒是会冒充,反正死无对证。又是一个欺世盗名之徒。”
“呵呵,其实相比于这个琅琊侯这个身份,我更喜欢当裘千丈之子。”裘穷笑眯眯得答到。丘处机闻得此言,不由得一怔,深深看了他一眼,道,“小王爷以后就住在这里吧,老道还有事,就先去了。”说完也不待完颜康答话,一闪身就出了院子。
完颜康冷哼一声,扭头就进了房间,走了几步一回头现裘穷竟然也进来了,不由叱道,“你进来干什么,我要休息了。出去!”
裘穷无辜的说,“可是,这是我的房间。”
完颜康,“……”。
裘穷,“……”。
这几日完颜康心情很不好,每日里只是一言不的跟在裘穷身后。其实也难怪,任谁被劫持加软禁,心情都好不了。不过住了些时日,倒也习惯了这道观里清贫的日子。至于完颜康为什么跟着裘穷,那是因为在道观里,只有跟着裘穷才能到处走动,否则他连院门都出不来。至于观外,呵呵,回去洗洗睡吧。
某日午间,两人来到大殿,见丘处机盘膝打坐,完颜康终于忍不住冲上去问道,“丘道长,小王自认为平日里对你恭敬有加,你到底为何劫持于我,现今半月之期已过,道长可否言明?”原来当日完颜康受丘处机相约,出门游玩,岂料得被丘处机于京都街头当众掳走。在来全真教的路上,完颜康就询问过丘处机,何故如此,丘处机答曰,“小王爷请到观中小住半月,贫道便告知与你。”完颜康无力反抗,只能一路而来。这完颜康倒也能忍,这都到了过了三天了,才来找丘处机问个明白。
丘处机淡淡的道,“小王爷请坐,裘少侠请坐。”
当下,在裘穷的帮腔下,丘处机跟完颜康摊牌,把他所知的有关完颜康的一切经历,从牛家村遇到杨铁心开始,一直到劫持他来到全真教,都说了个明白。
完颜康坐在一旁默默的听完,最后不由得笑出声来,“哈哈,哈哈哈哈!”一边笑一边说道,“丘道长,你这故事真的很烂,你以为就凭你一席话,小王就会相信有个什么生父?还是汉人。小王就会背叛父王,听命与你?”说着猛地站起身来,指着丘处机大声道,“你当众劫持于我,必已被父王天下通缉。兵士找到这道观,只是早晚之事,劝你还是不要痴心妄想,老老实实放我出去,否则,我要你这道观鸡犬不留!”
丘处机不动声色,淡淡的道,“杨康,当日决定劫你出来,贫道就已经备好了后手,你放心,金兵现在已经被我几个徒弟引导蒙古去了。”说着看了眼裘穷,又道,“贫道原也未说要控制于你,但你若始终不敢承认自己的生身父母,非要当那金国小王爷,认贼作父,泯灭人伦,藐视纲常。那你存于这世间便也是无用了。贫道就算是有违所托也必要杀你!”说到这里已然声色俱厉。
完颜康,也就是杨康,脸色一阵阵白,强自干笑两声,失魂落魄的走了。裘穷向丘处机点了点头,便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