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好东西,李子童急忙问道:“哪儿有储物空间?”睚眦被李子童打败了,说道:“我就有哇,杜鹃也有。像我们这样高级的法宝,都带有储物空间的。怎么用?你只要看着要藏的东西,然后默念一声‘收’就行了。怎么再取出来?你心里想着要取的东西,默念一声出来,再想着要放哪儿就行了。”
李子童按照睚眦教的方法将两条裤子收进去,再取出来;收进去,再取出来,玩的不亦乐乎。
李子童与胡安丽在一起时弄了许多黄金与古玩,因为胡安丽有储物戒指,所以睚眦没说话。后来李子童在齐必升那儿又弄了许多美元与黄金,他是用搬运术弄到车里,睚眦以为他特意将这些东西放车里,所以也没说话。现在见他要挖洞埋东西,这才说话了。
李子童兴高采烈地将两条裤子收进去,再取出来,再收进去再取出来,突然心里一动,知道万家驹出门了。他在万家驹与老舔的身上都加了神识,他们一有动静立马就知道。
恶意欠债加五倍的罚款,这个很常见,也符合有关法律规定。但是这个五倍的罚款是六亿,任何人都受不了。别说六亿,即使是六万,万家驹也不可能心甘情愿地拿出来。
面对六亿,与万家驹好好说话肯定不行,将他打一顿也不行。甚至下他一条胳膊打断一条腿都不行,即使被迫无奈地答应了,回过头也要想办法赖。这是人之常情,倒不是万家驹有什么过人之处。
李子童对于这个有着充分的思想准备。必须将万家驹逼到极处,让他觉得走投无路才会将六亿拿出来。所以李子童故意放他跑,跑一次抓回来,再跑一次再抓回来。在反复被抓的过程,一点一点地消磨他的意志,让他感到绝望,最后会被迫拿钱消灾。这是一个猫戏老鼠的过程,最后让老鼠觉得死了比活着好。
万家驹乖乖地听从李子童的命令,回到自己的小楼,沉默了半小时,抽了两支烟,然后下令:“抓紧时间睡觉,明早三点起床。”他还就不信了,李子童能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盯着。
这次改一条路线,直接从通往镇子的那条路走。这条路只有七华里,到了镇子就是正规公路,而镇子上是灯火通明所有赌场都正在最热闹的时刻。最保险的地方是,镇子周围有地方军阀的部队,李子童胆敢胡来部队不会不管。
十二个佣兵不再坐车,呈散兵状态由老舔领头掩护着万家驹的一辆车,以步行度前进。
出门不多远就可以看到镇上的灯光,按一般人的正常步行度每小时十华里,万家驹的车走五华里路却花了四十分钟。
还有两里路就到镇上了,已经可以听到音乐声。老舔突然止步并做出停止前进的手势,汽车及佣兵们都立即停步,等待老舔的进一步命令。
老舔看见前面路的正中有几块大石头,凭感觉就知道是李子童所为。正准备弯腰臥倒,后脑勺就中了一颗石头,老舔应声而倒昏迷过去。
再接着佣兵们相继中了石块,一片惨叫声中纷纷倒地昏迷。万家驹叹了口气命令司机掉头回去。简直是神出鬼没,明明拦路的大石头在前面,他李子童却从后面袭击。而且是一击必中,中了必定昏迷。这种人无法战胜,还是回去想办法吧。
万家驹没管那些负伤倒地的佣兵与老舔,自己乘车回去了。这些佣兵与保镖太过无用,有他们与没他们一样,白白地花了大钱请他们。万家驹本就是无情之人,现在当然是懒得管他们。
万家驹回到小楼就打电话。这儿没手机信号,他用的海洋卫星电话。这儿即使有手机信号,他也是用卫星电话,因为保密性能高。他一共打了七个电话,都是很简单的一句:“我这儿有重大情况,你必须以最快度过来,否则出了任何问题我概不负责!”
两天后第一个人来了,是个普普通通的中年人,就一辆车带着一个保镖。万家驹将情况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遍,这人就朝万家驹火:“你自己惹的事,干么要拉我来垫背?”
万家驹平静地说:“这是大家的事,理应大家来承担。如果不给钱,这人就要将那些材料交给有关部门。到那时,大家都走不了干路。”
这人说:“材料交就交,我无所谓。反正今后也不打算回国,我在国外干净得很。”这人说完就走,头都不回。
万家驹没留他,他坚信此人跑不了。这人也是顺着前往镇上的路走,也是在离镇子两华里的地方遇见大石头挡着路。司机一人搬不开,保镖下去帮忙。
两人正弯腰力,李子童从后面过来,一手勾着一个脑袋将他们撞在一起。